孫靜檬拍了拍周曉璐的肩膀:“怎么這么沒有出息,女人也可以自己賺錢買下這么漂亮的房子的!”
“想到自己要掙這么多錢,”周曉璐吐了吐舌頭,走到秋千架子下,坐到秋千上輕輕的晃蕩起來,“我寧可把自己給賣了……”
張恪聽了啞然失笑,周曉璐的情婦情結可是根深蒂固的,這跟她從小就處于不安定的家庭環境里也有關系吧?不曉得這么個妖精長大成人會讓多少男人為她傷心。李馨予溫順著跟著張恪身后也捂著嘴輕笑,她也到樓上來做客。
李芝芳聽了也搖頭而笑,說道:“多大年齡的人了,還胡亂說話,也不怕給人笑話?”走到覆著透明太陽板的茶室里坐下為,抬頭看著漫天的繁星,跟張恪說道,“你們在建鄴的生活也真是夠奢侈的……”
“還算可以吧,人生在世總不能委屈了自己……”張恪提著一壺熱咖啡上倒給大家喝,李馨予從小在家族里就養成了主動做瑣碎事情的習慣,她伸手過來要幫著倒咖啡,張恪手縮了縮,她嫩若青蔥的手指觸到壺壁上給燙了一下,將給燙著的手指放
到嘴唇里吮吸,眉頭微蹙著,好像給燙疼了的樣子,張恪對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坐下來,你是客人,我要招待你的。”
李馨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了下來。那邊周曉璐坐在孫靜檬與陳妃蓉的中間,下巴磕在桌子上,盯著清純嫵媚的李馨予看了好久,突然拿海州話跟陳妃蓉說了一句:“明天請她一起去拿羽毛球好不好?”
陳妃蓉不明所以,看了看周曉璐,又看了看李馨予。李馨予這才意識到周曉璐那句聽不懂的話是在說自己,她疑惑的看了看張恪,想問他她們在說什么。張恪差點就笑噴出來,張恪還沒有笑呢,杜飛就先笑出聲來。張恪心想杜飛這小子原來也知道周曉璐的“惡毒”心腸,知道她這么建議的“惡毒”之處:李馨予這么大的胸部,打羽毛球時蹦蹦跳跳的運動,只怕一場球打下來,乳根會痛得厲害。
陳妃蓉問杜飛:“有什么好笑的?”
杜飛要說,周曉璐俏目圓瞪著看著他:“不許說!”
張恪幫李馨予翻譯周曉璐那句海州方:“周師妹說是明天要請去你打羽毛球!”
李馨予的臉驟然間漲得通紅,有一種奇魅的嫵媚,這下子大家都明白過來,哄笑起來,李馨予害羞的拿手捧住臉伏在膝蓋上,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身子顫動著,細膩光滑跟玉石似的耳朵根子都滲血似的艷紅。
李馨予這一瞬間綻放出來的美艷大概是讓她最讓人心動之處,李季、肖春銘這兩個少見絕美的家伙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管他們的女朋友就在身邊;就是自詡清麗過人的陳妃蓉、孫靜檬看了李馨予這般模樣也覺得這樣的美能直滲人心啊。
大家笑笑鬧鬧到深夜才離開,李馨予住的公寓就在樓下。公寓里有四間臥室,杜飛留下來,孫靜檬留陳妃蓉下來與她一起睡,李芝芳、周曉璐母女一個房間,張恪夜色人靜回到房
夜深人靜,張恪坐在窗臺上抽著煙,沒有必要掩飾心情,房間里的燈熄著,星月與路燈光透進來,可以靜靜的審視自己的內心,這時候幾乎可能肯定陳寧是去了新浦分校,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樣?
這一世跟自己命運糾纏在一起的女人已經夠多了,還要繼續混亂下去嗎?張恪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了:能重活一起,對情感應該有一種更透徹的明悟吧,細思著自己與發生關系的四個女人之間的情感,絕談不上喜新厭舊,即使這兩天與唐婧在一起,心里也沒有辜負她的負面情緒,與她在一起是真心實意的,對自己與唐婧之間的關系有著一種晶瑩剔透的明澈之感,十分的美妙,就像前世與何弦相交相知的明澈感覺――也沒有覺得心里那時就溶不下許思、晚晴還有丹青。唐婧或許也有這種感覺,才不會介意陳妃蓉與他們一起去新蕪,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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