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幫著陳妃蓉很快的將傳單散完,想著杜飛這小子今天必定焦慮難安,心嫌網吧那邊人多雜亂,便只打了個電話通知他一聲“我回來了”,便與陳妃蓉單獨去吃晚飯。
怕給杜飛他們撞到,張恪與陳妃蓉還是從南邊的巷子口繞到內巷里重新營業的沈記茶餐廳。站在柜臺前點了一份久違的茄汁蓋澆飯,張恪一邊掏票夾一邊問陳妃蓉吃什么,突然發現自己的票夾竟然是空的。這些天,他哪有自己用錢的機會?也根本沒有去注意票夾有沒有現金,只得腆著臉讓陳妃蓉到柜臺前來幫他付賬。
雖說學府巷位于三校之間,像陳妃蓉這般的容顏與氣質,即使在音樂學院、師大這兩所美女如云的學校也是鳳毛麟角,出現在學府巷沈記茶餐廳里自然惹人矚目。周圍的男孩子心里都在想,誰能有幸請到她吃晚飯,就已經是吃到天大的狗屎運了,竟然還要讓她來付賬?周圍的男生看到這一幕都快出離憤怒了,眼睛瞪得賊圓,要將張恪生吞活剝了似的。
張恪頂著巨大的壓力,與陳妃蓉并肩站在柜臺,輕聲感慨說:“唉,男人要吃軟飯,心理素質還要不是一般強才行……”
陳妃蓉撲
哧一笑,橫了他一眼,一定要胡亂語將自己說的如此不堪,這嬌怨含羞的神態讓周圍男生嫉妒得七孔生煙,再看自己身邊的女孩子,心想即使遮住臉拼身材也拼不過,不如殺掉省心。卻不曉得他們的神色已經讓身邊的女孩子大為不快,這時候就有一個女孩子冷哼了一聲掉頭就走,男孩子手足無措不曉得追還是不追,多半男孩子心里卻在想:長這模樣還有臉發脾氣?
張恪才不理會別人心里會怎么想,拿到票單,與陳妃蓉找了一處靠窗的座位坐下。此時窗外天色暝暗,路燈已經亮起來,籠罩著種植有四排梧桐的學府巷外街。風吹過,有樹葉飄落,聽著風聲就覺得寒冷,張恪說道:“建鄴的秋天真短,沒想到離開一個月,竟然錯過建鄴的第一個秋天……”
“你很在意秋天?”陳妃蓉疑惑的看著張恪,覺得他不像那種嘆春悲秋的人啊。
“……”張恪手托著臉頰看著窗外的暮色,對建鄴的深秋有著深刻的記憶,這種記憶無從跟別人說起,只是笑著說,“建鄴冬天寒冷、夏天悶熱,梧桐樹到春天會長絨球,我對這些東西有輕微的過敏,那就剩下秋天值得期待,偏偏建鄴的秋天又太短暫,這才過去一個月的時間,這天氣就已經入冬了……”
茶餐廳雖說是全新的,但是布局與以往無異,張恪與陳妃蓉挑在靠窗的座位,可以看到餐廳另一角懸掛著的電視機正在播放數字手機技術促進協會成立的專題報道,是建鄴電視臺的節目,節目里的嘉賓正跟主持人掰著手指頭如數家珍的歷數成立這么一個協會對國內手機產業的好處。
“國內的企業要能多幾家像愛達電子這樣主動承擔起責任,就不會因為重復引進、盲目引進而浪費大量的資源,節約下來的錢不曉得可以給貧困地區建多少所學校。”坐在隔壁桌的一名男人跟他的同伴感慨,語間有著不僅的惋惜憤慨。
“企業要承擔起這種責任嗎?”陳妃蓉聽到別人的議論,疑惑的問張恪。
“企業缺乏遠見,企業要承擔多大的責任?”張恪笑著問,他這時能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去審視這件事,也能看到這背后藏著種種對錦湖的不利之處,餐廳里學生的議論也只是聽聽而已,不過陳妃蓉問起,倒是愿意認真教她,想著她以后要是給自己當秘書、當助理,生活該多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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