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在那邊想了一會兒,才想到科王電器市場部銷售副總監是誰:“陳靜?”
“嗯,是她,晚上吃飯我就不過去了。”
張恪等許思那邊先掛了電話,才將手機擱儀表盤上。
“你腳腫成這樣,還若無其事的樣子?”陳靜奇怪的問。
“唉,”張恪嘆了一口氣,“我跟你說踩剎車用力過猛崴了腳,你都差點笑出來,就差將‘怎么可能’四個字寫在臉上,我有臉讓事情給別人知道嗎?”
“有這么明顯嗎?”
“能看出來。”張恪很認真的說。
“我也不是不信,只有些匪夷所思……”陳靜想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怎么可能踩剎車崴到腳?”見張恪扳過臉去,感覺傷到一個純真少年的心,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不是故意笑你……”但是這么說也誠意不足,總覺得踩剎車崴到腳也太倒霉了,難怪張恪不讓他公司里的人知道,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到開車這件事情上來,免得再笑出聲來。
“你要笑就笑吧,我自己也覺得很倒霉!只是不想讓公司的人知道。”
張恪露出一
個純真無害的笑容,讓陳靜覺得愈發內疚,她本想開車將張恪送到醫院自己就打車回去睡一覺,這么一來就不好意思直接將張恪丟醫院不管,扶著張恪坐到急診室,讓他坐到一邊,幫他去掛號,陪著他就診、拍片,折騰了兩個小時,檢查結果是右腳踝有輕微骨裂,打石膏休息一到兩個月才能見好。
張恪當然不會對醫生說自己是踩剎車崴了腳,很誠實的說自己跳在磚頭上崴了腳,陳靜卻只當他為了掩飾尷尬。
一般說來打完石膏就可以直接回家,張恪總不能叫陳靜再送自己回家,便要求住院,陳靜跑前跑后,幫他將住院手續辦完,已經十點鐘了。這之間,張恪還抽空給唐婧打了個電話,接了晚晴一個電話,許瑞平與李毅華分別打電話告訴他同一件事:海州市商業銀行從明天起正式公開向社會募集股本金,許思應該一直跟孫靜香、許維、江黛兒在一起,無法抽空給他打電話。
傅俊駕車出高速路時打電話跟他匯報去省城送葛明玨、葛明德、傅家俊等人坐飛機的事情,張恪讓傅俊直接到醫院來找他。
傅俊不曉得出什么事情,趕到醫院,卻看見張恪依坐在病床上看報紙,打著石膏的腳高高蹺起,看神色并無大礙;陳靜坐凳子上、頭臉卻趴在床邊上睡得正香。凳子與床一般高,陳靜這么睡姿無疑會將豐挺渾圓的臀部極夸張的撅起,纖細腰肢拉得愈發的誘人,正配合她側向張恪的精致完美的臉龐,真是性感到極點。
傅俊趕來之前,張恪無事就細細的看著,聽到腳步聲,才裝模作樣的拿起報紙。
傅俊看了傻眼,趴在床邊睡覺的女人無論是誰,他都能理解,但是陳靜趴在這里,就太詭異了。傅俊怕出聲驚了正熟睡的陳靜,做手勢問張恪是怎么回事?張恪聳聳表示表可奉告。陳靜驚了一下,似乎做夢做到跳懸崖之類的事情,醒了過來,意識還有些模糊,慵懶嬌柔的著抹著臉,感覺到有人站在身邊,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張恪的病床里睡著了,驚羞失措,俏臉漲得通紅,看到傅俊站在門口,忙不迭的抓起她擺在床頭柜上的坤包,對張恪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既然有人來照顧你,那我就先走了……”有些驚慌的逃似的走了出去。
張恪讓傅俊送一下,傅俊走到門口發現陳靜已鉆進電梯了,掩上門指著張恪的腳問:“怎么回事,嚴不嚴重?”
“跳墻下來,崴到腳――跳墻的事你不要跟別人說――正好遇到陳靜,請她幫忙開車送我過來,我跟她說是踩剎車用力過猛崴到腳,她好像信了。”
傅俊發了一會兒愣,兩個男人在病房里就很沒有良心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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