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萱萱穩準狠地抓住他的手,把衣服袖子擼上去。
在他的手臂上,最少有五道血痕,傷口還泛著血絲,像被人用皮鞭抽打了。于平安一行人瞬間眉頭緊鎖,質問道。
“你的傷怎么來?”
“沒啥事兒。”二驢想把袖子放下去遮擋。
于平安和刀疤一左一右,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扒了,扒的時候,二驢還想阻止。
“你們干啥?”
“耍流氓啊!扒我衣服干啥?”
刀疤力氣極大,手用力一扯,里面的短袖瞬間被撕碎,讓二驢的上半身赤裸著。二驢把手抱在胸前想要遮擋,但全身的血痕根本擋不住,尤其是他的背部,密密麻麻全部是被皮鞭抽打的傷。
“這”
小神醫傻眼了,“大姑玩兒的太狠了吧?”
“我去找她!”趙萱萱轉身欲走。
二驢急忙拉住她,“我沒事兒,真沒事兒。”
“不信就叫小神醫給我號號脈。除了有點皮外傷,有點兒困以外,我身體倍兒棒。”
也不管小神醫同不同意,二驢把手杵到小神醫面前,小神醫只能把手搭上去,幾秒鐘后,他松開手,推了推眼睛道。
“腎氣未虧。”
“可是不應該啊,正常人在前一晚放縱后,第二天都會出現腎氣虧損的情況。”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二驢嘿嘿一笑,一臉甜蜜,“開始之前,她給我準備了一顆藥,說吃了就不會虧損了。”
小神醫眼睛一亮,震驚問:“海狗丸?”
“應該是吧,我不知道藥叫啥名。”二驢回答道。
小神醫皺眉道:“只有海狗丸有這種效果,而且大姑手中的海狗丸和市面上賣的可不是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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