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頭子叫你們過來,就是為了把金庫的錢搶回來。”
那人恍然大悟,想起了金庫被搶這回事。
他猶豫了一會兒,問:“要多少錢啊?”
曲陽道:“先齊10萬吧。按人頭攤。”
“一千個兄弟,每人100。”
100塊錢不多,大家都出的起。
眾人點點頭:“行,我這就安排去收錢。”
“行,收好了叫我一聲兒。我去休息一下。”曲陽臉色蒼白,神情疲憊,走路時腳步虛浮拖沓。
眾人看著他的背影兒,小聲兒議論道。
“曲哥怎么了?他看著挺累的。”
“昨晚那伙人沖進來,是曲哥帶頭把人趕走了。又是腦震蕩,又是骨折的,都沒空歇著,這金庫的錢又沒了。”一個長老嘆息道,“要門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是曲哥打理的。連兄弟們幾號過生日,曲哥都記得。”
“受傷了,醫生叫他住院,他吃了兩片止痛藥就回來了。”
“像曲哥這么負責的老大不多了。”
眾人感慨:“曲哥認真負責,他做的賬整整齊齊,我當會計的媳婦看了都稱贊,說他做的賬比專業會計都好。”
“哎,花頭子要是能有曲哥一半負責就好了。”
“那還不如讓曲哥當花頭子。”
現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講話的是下面市縣的長老,他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我這臭嘴,什么屁話都亂說。”說罷起身,“不說了,我去安排兄弟收錢了。”
“一個人一百塊錢。”
說著,他轉身離開。
其余市縣的長老們,也紛紛去收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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