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人,不,要300人。”
“叫兄弟們準備好家伙,要門不惹事兒,但也不怕事兒。于平安那群老千欺人太甚,做局下套,他真當齊魯要門好欺負?這一次,我就叫他明白明白。這里是齊魯!不是他的地盤東北。”
李桂絮絮叨叨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絲毫沒注意到,所有人都目光不悅地盯著他看。
見沒人接茬。
他這才感覺不對勁,抬頭看著眾人,詢問道:“愣著干甚?”
“沒聽清我的話?動起來啊?”
這時,大長老開口了,他赤紅的眸子瞪著李桂,咬著牙問:“金庫的錢呢?”
李桂心頭一虛,老臉漲紅,深知做錯了事情,他選擇將責任推出去。
“被于平安那個老千給‘搶’了。”
“我這就準備叫人去把錢給搶回來。”
胡子冷哼一聲兒:“賭輸了就是輸了。什么叫‘搶’?他用噴子盯著你的頭,搶你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李桂看向胡子,目光灼灼地冷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對我賭博的事兒心存不滿。”
“我就納悶兒了,我沒什么愛好,就玩兒兩把牌怎么了?”
“我輸贏用的都是自己的錢,我用你的錢了?”
胡子扳著一張臉,張口道:“你賭自己的錢我不管。但金庫的錢是要門的,是大家伙的,是兄弟們的醫藥費,養老錢。”
“你憑什么拿兄弟們的錢去賭?”
李桂咬牙切齒地反駁:“我沒拿金庫的錢去賭。我是被‘搶’了,被搶劫了!!!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是于平安那群老千搶劫了我!!!”
“我回來就是準備叫人去把錢給搶回來。”
胡子冷笑一聲兒,顯然,絲毫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