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骰爺的指控,于平安非常淡定,他拿出香煙和一個漂亮的打火機,將煙點上猛吸一口,然后緩緩吐了個煙圈兒后,才看向骰爺開口。
“骰爺,你只剩一只手了。”
“難道還想再丟一根手指嗎?”
“算了吧。”
“我可以向您保證,你徒子徒孫們的場子,還可以繼續做下去。”
骰爺猙獰冷笑:“你會有這么好心?”
“我看你就是害怕被抓千。”
“牌一定藏在你的身上。只要我搜到藏牌,你永生永世不得再進入齊魯。齊魯地區,不歡迎你的到來!!!”
骰爺轉頭看向梁會長,伸出自己的左手,咬著牙,一副拼了的模樣,一字一句的道:“我壓一根手指,抓他的千。”
“我相信你,你幫我搜他的身。”
梁會長進退兩難,額頭滲出細汗。
他看著骰爺,好心勸道:“骰爺這事兒算了吧。”
“憑什么算了?牌就在他的身上,只要把牌搜出來,這一局我就贏了。”骰爺瞪著眼睛,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樣。
赤紅的眸子上下打量于平安,仿佛已經將他完全看透。
“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從未看錯過人。這一局他若是想贏,必定出千。”
賭局輸贏常見,但抓千卻很少見。
尤其是壓了一根手指的抓千。
“若是搜不到牌,骰爺要砍一根手指嗎?”一個外行人詢問。
其他人點頭:“沒錯,這是藍道的規矩。”
“其實藍道規矩是抓千者壓三根手指,現在只要求骰爺壓一根手指,已經是于平安對骰爺的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