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張哥又跟李先生談起了魯菜,二人文化功底深厚,從魯菜的開創到延伸,包括其中涉及到的一些典故和歷史人物,他們聊得頭頭是道。
二人不像江湖人,反而像兩位學者。
語間熱情又親昵的口氣,完全看不出他們在幾分鐘前動過刀槍。
酒足飯飽后,李先生放下筷子。
看向張哥,問了一句:“你剛才有一句話,我有些好奇。”
“您請問。”張哥立刻放下筷子。
李先生道:“你說,你死了,場子依舊要開?”
“對。”張哥點頭。
李先生皺眉,莫名的道:“齊魯的場子,不是你跟池總的合作?”
“池總只是我的合作者之一。”張哥道:“我們背后還有很多合作者,包括平安和平安的朋友們,還有他的未婚妻。”
“他們都是合作者。”
“我只是其中的一個小股東,他們都是大人物太忙碌,所以我才被推舉出來負責談合作,開場子。”
剃頭冷哼一聲兒,諷刺道:“野狗才成群結隊,孤狼總是獨行。”
張哥看著他微笑道:“你錯了,狼是群居動物,只有創造不了利益,年老的狼才會被逐出隊伍,孤狼是很難在大自然界存活太久的,離開群體的孤狼,等于很快死亡。”
“殘酷的自然界,沒有仁慈和例外。”
剃頭瞪著眼珠子,嘴唇顫抖,似乎想說點兒什么反駁,但一時間有點兒懵逼。
大自然
大自然他媽的有啥可說的啊?
李先生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吃東西吧,別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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