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道:“沒死,昨晚你們走了以后,他朋友過來把人帶走了,臨走的時候我瞄了一眼,還喘氣呢。”
    王耀文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下了。
    “沒死就好。”他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態度:“一個外地佬敢在京城囂張跋扈。”
    “沒死算他運氣好!”
    瑪麗嘆氣道:“話雖這么說沒錯,但他受傷挺嚴重的。萬一,萬一找回來怎么辦?”
    “呵。”王耀文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微笑:“等他回來,你給我打電話,我安排幾個人再收拾他一遍。”
    “一遍不行就兩遍,兩遍就不行就三遍。他不是喜歡罵人嗎?把他滿口牙掰掉。”
    “讓他明白明白,這里是京城!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
    “一個鄉巴佬還敢在京城囂張!”
    此刻,王耀文已經完全放松下來,只要沒出人命,區區幾個外地人,他隨便一個電話過去就能擺平。
    瑪麗的語氣中透著輕視:“我聽他們口音都是東北的,應該也鬧不出什么名堂。”
    在京城人眼中,東北就是個大農村。
    農村的鄉巴佬進城,城里人隨便擺弄。
    她嘆了口氣,對王耀文撒嬌道:“王導,今晚過來玩兒嗎?人家挺想你的,昨晚我本來想拒絕那個鄉巴佬陪您的。”
    “誰知道他那張嘴像機關槍似的,我都沒找到機會插話。”
    “今晚我妹妹也在,我們姐妹倆給你玩一個雙飛燕。”
    “你來嗎?”
    王耀文本想消停兩天,一聽雙飛燕心里癢癢了,加上那個小流氓沒死,也沒人跑去會所鬧事兒,估摸著是嚇跑了。
    “得嘞,晚上我過去。”
    掛了電話后,王耀文美美的睡了一覺,晚上9點30分準時到達會所。進門的一瞬間,他有點兒緊張。
    但進門后沒看到小流氓,一切都像往常一般,瑪麗和她妹妹親自接待了王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