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人彘最多活幾天。他撐了半個月,整整半個月才咽氣!”
達叔身子發抖,下顎的贅肉在顫抖,瞳孔中透露著濃濃的恐懼,仿佛人彘的痛苦轉嫁到了他的身上。
“達,達叔。”
于平安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講話的聲音都顫抖了:“你先冷靜一下。”
呼
達叔深吸了一口氣,用袖子抹了一下臉上的淚,平復情緒后,對于平安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讓平安爺見笑了。”
“我弟弟死的太慘,雖然已經過了很多年,如今回想起來還是有點兒控制不住情緒。”
于平安點頭道:“理解,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很難接受。”
“哈。”達叔強顏歡笑了一下,看著司機道:“我就說吧,平安爺人品好,他不會怪我。”
司機笑了一下沒講話。
聽著二人的對話,于平安有點兒懵,他一臉茫然。
“我為什么要怪你?”
“你也沒做什么啊”
話音剛落,于平安抓著飛牌的手從口袋中掉了出來,手中的飛牌鐺的一聲兒掉在了地上,他震驚的看著像面條一樣垂落的手臂,絲毫使不上力氣。
他感覺全身的力氣被抽干了,軟綿綿的身子摔在地上,他掙扎著想爬起來,但他全身無力,身體不聽使喚了,像一條沒有骨頭和肌肉的肥肉,癱在案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他慌了,張口大喊。
“怎,怎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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