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道:“他們還叫了宵夜,我親自送進去的。”
“我以為他們在談生意,但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兩個人都穿著浴袍。”
“嘖嘖嘖,看著挺曖昧的。”
曖昧這個詞不能隨便亂用!夏夏的話,引得于平安一陣瞎想,但轉念一想,白棣棠的房間有桑拿房,蒸桑拿的時候談生意,穿浴袍出來很正常。
于平安放下心來。
問道:“還有嗎?”
“裝貨區域,有幾個人很可疑。但我這兩天很忙,沒空去打探,今晚有時間再過去溜達溜達。”
夏夏打了一個哈欠,表示本小姐已經很累了,然后小手一攤,示意:付錢吧。
于平安數了2000現金遞給她,并說了一句:“辛苦。”
“為平安爺做事兒不辛苦。”夏夏笑嘻嘻的說了句客套話,準備走人時,她突然問道:“對了,你身邊那個傻大個叫什么名字?什么來頭?有媳婦或女朋友嗎?”
“傻大個?”于平安愣住。
夏夏翻了個白眼兒:“你身邊就三個人,一個二逼,一個三炮,還有一個傻大個。”
傻大個肯定不是三泡,因為三泡只有175左右。
還剩兩個人,二驢和刀疤。
傻大個只能是刀疤了。
那二逼就是
咳!于平安收回思緒,警惕地看著她:“刀疤哥,你打聽他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我直接說干他,也不太合適吧?”夏夏兩手一攤。
于平安:
雖然無語,但于平安更多的是八卦。
“你看上刀疤了?”
“看上倒是談不上,就是感覺他這人憨憨的,挺有意思。”夏夏臉頰微微有點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