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瓶蓋后,倒入醒酒器中。
在等待醒酒的過程中,楊老板主動介紹起書房內的一些藏品,寒暄片刻后,楊老板開腔道。
“黃小姐留下來,是為了談生意吧?”
“藥廠的生意我非常感興趣,但你知道,我更喜歡做江湖上的生意,藥廠這種正規的生意,來錢太慢,不適合我這種性子急的人。”
黃仙兒委婉的笑了一下,開口道:“我留下來不是為了藥廠,我是想向楊老板打聽一個人。”
楊老板挑了一下眉頭:“誰?”
“喜樂。”黃仙兒道:“一位袍哥。”
“三個月前,我第一次來到楊老板家時,曾經看到過您與喜樂的合影,7年前您在港島時,遇到了危險,是一群袍哥救了你。”
“您說過喜樂以前是港島排名第一的雙花紅棍。”
“不知您還記得這個人嗎?”
楊老板拍著大腿激動的說:“記得!我當然記得!當年的港島之行,差點兒把命都丟了。”
“黃小姐不瞞你說,都說咱們大陸亂,跟港島的亂比起來,大陸簡直是法治社會。”
“港島那邊的黑社會敢當街槍戰!警察和黑社會都是一伙的,簡直亂套了。7年前那一次后,我再也沒去過港島了。”
“至于你說的這個名字,喜樂?”
黃仙兒點頭重復:“對,喜樂。您還有印象嗎?”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楊老板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當年我是通過朋友,聯系了他們三個。”
“我倒是對那個胖子印象深刻,他自稱阿喬。”
“另外兩個人他叫大弟二弟。”
“阿喬說他大弟是港島排名第一的雙花紅棍,厲害的很,事實也證明他的確厲害。”
“但他這位大弟不喜歡講話,從解除威脅到他們把我送出港島,一共7天時間,他一句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