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無比激動。
“多謝二驢哥。”
“我這就去買,二驢哥坐。”
一個人給二驢搬了板凳,另一個人給二驢拿了一瓶荔枝味兒的宏寶萊:“二驢哥喝汽水。”
“我給二驢哥點煙。”
二驢剛掏出一根煙,旁邊的人就把火準備好了,閉目養神的楊東瞥了他一眼,沒講話,繼續睡覺,二驢湊過去看了一會兒打牌,又跟幾個兄弟閑聊幾句。
然后把目光落在了楊東身上。
“呦,這不楊老大嗎?見到兄弟也不吱聲,咋?幾個月不見,就把我忘了?”
楊東睜開眼,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
“你不是跟那個叫于平安的老千跑了嗎?還回來干什么?”
“你這是什么話?是平安跟著我混日子!”二驢強調一句,然后回答楊東的問題:“最近剛好閑著沒事兒,過來看看兄弟們,還別說,上班的時候,煩你們這群老狗,幾個月不見,還挺想念的。”
“楊老大最近怎么樣?”
“我大侄子的身體好點沒?”
楊東曾是武警,因為抓捕犯人時,失手把人打死了,蹲了幾年監獄,出來后結婚生了個兒子,有先天性心臟病,為了給兒子治病,跑來場子當打手。
是場子內,最意難平的人。
他精忠報國,卻落了個勞改犯的名聲;一身正氣,卻迫于生活壓力,行走在黑白邊緣。
人生啊!
因內心的底線,楊東哪怕落魄了,也不像其他人一樣每日打牌,放縱自己,平時也顯得不太合群,即便有人和他聊天,他也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