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安沖上去,對大爺詢問道:“大爺,這里發生了什么事兒?怎么地上都是血?”
大爺看著兩個陌生人,皺眉道。
“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來走親戚串門的。”于平安緩和了身上的殺氣,露出笑容,大爺疑惑的問道:“哪有這么早走親戚的?”
“我們昨晚就住這棟樓,早上出去放鞭炮了。”二驢羽絨服拉鏈拉開,衣服一扯,露出光溜溜的胸膛:“瞧瞧,我連衣服都沒穿。”
“這屋到底咋回事兒?”
見于平安二人不像壞人,大爺放松警惕,夸張的道。
“哎呦,殺人了。”
“這屋的小伙子被捅了幾十刀,一大早自己從屋里爬出來敲我們家的房門,敲了得有十來分鐘,我還心想什么人這么早就來拜年?”
“一開門就看到一個血人。”
“把我老伴兒嚇壞了。”
“他一直喊救命,給我嚇得手忙腳亂的報了警,等警察來的時候,人都暈過去了,又急急忙忙的送去了醫院。”
“也不知道人能不能活下來。”
旁邊一個大媽道:“哎呦我的老天爺啊,這大過年的誰下手這么狠啊?他說是被誰捅的嗎?”
眾人看向當事人大爺。
大爺搖頭:“沒說。”
“我開門后,他就說了兩個字救命,然后就暈過去了,120來了就急急忙忙把人給抬走了,別的啥也沒說。”
“我在想是不是他媳婦干的?”
一個大媽搖頭道:“不會吧。我見過他媳婦一次,是個性格很好又溫柔的小姑娘,講話斯斯文文的,上次我孫子調皮踢了她一腳,在她的白色羽絨服上留了個大腳印,我揍我孫子,她還上來攔著我,說小孩兒子調皮不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