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子就拭目以待。”話說著,蔣純惜就從蕭塵大腿上起來,隨即就神情嫵媚脫起衣服,打算給蕭塵來一段極其挑逗的脫衣舞。
畢竟是擁有現代人的靈魂,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所以蔣純惜所展露出來的脫衣舞,可別把蕭塵挑逗得興奮的不要不要的。
就這樣,蔣純惜隔天又在渾身酸痛的情況下醒來。
梳洗打扮完后,自然是又到柳涵晴的院子來請安。
和昨天一樣,柳涵晴去給國公夫人請安還沒回來。
與此同時國公夫人這邊。
“聽說你昨晚在自己院子里砸東西了,”國公夫人邊喝著茶邊冷著臉說道,“雖然咱們國公府家大業大,但也不是任由你糟蹋東西的理由,一副小家子的氣性,娶了你這樣的女人進門,還真是有夠家門不幸的。”
身為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再加上對柳涵晴的厭惡,國公夫人自然是有在柳涵晴的院子安排人,所以柳涵晴昨晚在自己的院子砸東西,早上剛起床,可不就有人稟報給她知道。
不過話還真別說,聽說柳涵晴因為兒子去妾室房里氣得砸東西,國公夫人這心里別提有多爽快了。
柳涵晴這個賤女人總算也有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