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肅王無奈嘆了口氣,“這要是可以的話,本王也不想讓你受累,可不是胡側妃實在是……”
隨即肅王就把胡側妃的控訴給說了一遍,然后就揉揉眉心道:“你說看看,胡側妃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本王信任她,把府里的中饋全交給她,可她倒好,不說感激本王對她的信任就算了,竟然還埋怨起本王來,說本王把她當成驢使喚。”
“真是氣煞本王了,本王也是實在拿她胡側妃沒辦法,不得已才答應她的要求,讓你去跟胡側妃學習管家。”
“可這不是還有王妃嗎?”蔣純惜嘟著嘴不高興道,“王妃畢竟是王爺的妻,是肅王府的女主子,這府里的中饋本就應該交到王妃手里,既然胡側妃不想掌管府里的中饋,那直接交給王妃就行了唄!干嘛還要拉妾下水呢?”
“別提王妃了,”肅王臉色拉了下來,“本王真是后悔,要是早知道王書萱還是那個德性,根本就不知道知錯就改,那本王說什么也要讓父皇收回賜婚的旨意。”
蔣純惜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也不知道這三年來你死渣男怎么跟王書萱膩膩歪歪的,當年王書萱寫幾首酸詩,就把你給哄住了。
“唉!”蔣純惜無奈嘆了口氣,“看來王爺已經知道早上請安的事,不怕王爺笑話,其實妾到現在還感到心砰砰直跳,您都不知道,妾早上給王妃敬茶的時候,王妃看妾的眼神有多可怕,好像要把妾給生吞了似的。”
“妾自己倒是無所謂,可妾就擔心王妃遷怒到幾個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