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還在刷軟件,看看有沒有好的音樂劇、舞臺劇在今天表演。
那邊蜉蝣堂的人已經幫忙聯系了遠在西州的世界級音樂團立刻飛過來,都不用過夜。
吃、穿、行、玩,只要她想到什么,蜉蝣堂立刻給安排。
世界的大版圖是不存在的,航線管控、任何障礙也不存在,要就得有。
哪怕她突然想看原始部落的野人跳舞,也會有飛機送過來,直接在她餐桌邊上扭屁股。
到夜里,宋枕星坐在東州平日管禁的最高樓,欣賞著所謂吵崩八百年要掐死對方全家的頂級樂團從四面八方聚齊,站在那里默契演奏,琴聲悠揚地散落在城市的繁華。
演奏間隙間,各大菜系第一廚排著隊給他們講述菜品的由來,從每一份食材的歷史源頭追溯起,洋洋灑灑像在念詩一樣。
弧形落地玻璃映著濃郁夜色,天邊繁星密布。
龐大的地方,只擺著一張餐桌。
宋枕星從洗手間出來,就見陸猙身著深色襯衫坐在餐桌前,人微微后靠,蹺起一腿,手上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年輕,卻滿是上位者的氣勢。
見她出來,服務人員才捧著新的菜品上來。
宋枕星沒去餐桌前,轉身走到一旁落地玻璃前的秋千椅坐下,光怪陸離的城市就在她的腳下,任她踩踏。
陸猙抬眸看她一眼,直接擺手讓服務人員退下,起身朝她走去,在她身旁坐下來。
加劇的重量讓秋千輕晃。
“姐姐無聊了?”陸猙看她,薄唇噙起一抹弧度。
“嗯。”
宋枕星踩著腳下的玻璃地面,凝望底下的夜景道,“我從來沒想過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會這么無聊,壓力沒了,追求也沒了。”
她不用擔心二叔那些人狗急跳墻,反正有蜉蝣堂的人會給她把危險隔絕在外。
她也不用擔心花銷這么多會不會對她后面的計劃有影響,反正陸猙有花不完的錢。
想上天也好,想下海也好,自有人安排,她只管負責享受。
“才一天就過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