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的氣氛一下靜得詭異。
“姐姐”陸猙舔了舔唇,喑啞的嗓音泛出寒意,“心里并不想同我親近吧?”
她在抵觸。
宋枕星看向他陰鷙的雙眼,冷冷地開口,“是不想,你騙我這么久,我為什么還想同你親近?”
她不能一下子就裝成愛他愛得要死要活,他這種人精不會信的,得有個過程。
“”
陸猙抿唇,直直盯著她,不知道又在審視判斷些什么。
“而且,你是在怪我忍嗎?”
宋枕星不滿地睨他,“我當時發現壽樹港不是壽樹港,你不是你,我被嚇得不輕,我都不知道你把我騙到中州要做什么,也許是為了摘我器官匹配給誰,我除了忍著看看你要干什么,還能怎么做?”
“摘器官?”
陸猙勾了勾唇,弧度并不明顯,“姐姐腦洞太大了,我哪里舍得。”
“舍不舍得你也是騙,包括到現在,我對你還是存疑。”宋枕星目色清冷。
“存疑什么?”
“你說你喜歡我,可哪有你這樣要一直監視我的喜歡,你還是很不對勁,我總覺得你在圖謀點什么。”
宋枕星說著又轉了話鋒,有些遲疑地道,“可我想不明白,你不是圖我錢,不是圖我器官,甚至也不像只是跟我玩玩,否則你不會扔下自己的生日宴跟我過來”
她說了一套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患者的標準話術。
仿佛她現在處于困境中已經混亂了,她感覺他要對付她,但他沒有,明明是個上位者卻低聲下氣地求原諒,還燙傷自己,那他就是愛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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