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伯母,那我先去洗澡。”
    陸猙應道,轉頭看宋枕星一眼,在她點頭后往里走去。
    “怎么還有花?”
    趙婉玉看向宋枕星懷里抱的花。
    “陸猙送的。”
    宋枕星把花抱進門,找瓶子插起來。
    趙婉玉眼神有些復雜地看著女兒臉上的笑容,看好一會道,“這陸家挺奇怪的,陸猙來了三個月,養傷有兩個月,陸家居然一直不聞不問。”
    “你剛知道陸猙受傷的時候,不是還生怕陸家責問?”宋枕星笑著道,“怎么突然又疑心起來了?”
    陸猙住院瞞不過去,她告訴趙婉玉,自己被變態盯上,是陸猙替她擋了一劫。
    “陸家過問,我害怕,他們不過問,我又奇怪。”
    趙婉玉拉過她,“陸猙說什么有戒指信物,可到現在都沒給,不會他一直都是騙我們的吧?難道是你二叔搞出來的?”
    是她搞出來的。
    宋枕星訕笑,解釋道,“陸家不知道他受傷的事,是因為陸猙一直瞞著。”
    她不是不想和趙婉玉說實話,但她現在和陸猙處著,一旦說破,以趙婉玉現在的性子肯定要一棒子敲打下來,對她應該還好,對陸猙恐怕就沒了好臉色。
    她不想讓陸猙承擔這個。
    “好吧。”
    經歷了亡夫的事,趙婉玉有點心眼子,但不是特別多。
    “那我去炒幾個菜。”
    把花插完,宋枕星轉身往廚房走。
    女兒已經很久沒下廚了,趙婉玉大概猜到她是為誰做的,“給陸猙做菜嗎?雖說他是陸家少爺,你也不用待他太好。”
    太過寶貝男人,到最后受傷的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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