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燙到,居然沉沉睡了十幾個小時。
    “”
    宋枕星有些迷茫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怎么會在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這。
    許成璧彎腰摟過她的肩膀,將她從床上扶起坐著。
    宋枕星低頭就看到自己身上穿的病號服,以及兩只手腕上包著的白色紗布。
    她怔了怔,記憶回攏,頓時往旁邊看看,見整個病房里只有她一個病患,不禁緊張地抓住許成璧的手,“陸猙呢?他人呢?”
    她昏過去前最后的畫面是陸猙倒在火盆下方,眼神渙散地看著她
    陸訓容那個變態!
    為什么她還活著,那陸猙呢?他怎么樣?
    “陸猙呢?陸猙還活著嗎?”
    宋枕星著急地問道,烏黑的長發下一張臉煞白,不見血色。
    “活著活著。”許成璧忙安撫她,“就是他傷勢厲害一些,還在重癥。”
    “重癥?”
    怎么又進重癥了。
    宋枕星顧不上問清緣由,一把拔了手背上的輸液,掀開被子就往外跑。
    “誒?你穿個鞋啊。”
    許成璧喊道。
    宋枕星跟沒聽見一樣,拼命往外跑,許成璧只能拎起地上的拖鞋追。
    重癥看護室里,陽光灑了一地,照亮瓶子里的海棠。
    陸猙趴在病床上,雙手壓著枕頭,一張年輕的臉被連續兩輪傷熬得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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