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該說的?”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意說話問題。
    陸訓容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我人查到你在醫院用的是一個‘秦軒’的身份,你不想暴露?”
    在外用假身份對他們陸家人來說是常規操作,能規避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一個傳媒公司的小老板有什么好在意,知道又怎樣。
    “”
    陸猙盯著他,透出逼問的意思。
    “應該沒說。”
    陸訓容想了想道,“我記不太清了,我說你搞這一出做什么?那女的可沒對你安什么好心,她只是看中你的年輕,你的身體,你的臉,她玩你”
    聞,陸猙的目色發暗,“她同你說的?”
    她到現在也還只是玩玩他而已?
    “她同她那個好朋友說的,我聽得清清楚楚。”
    陸訓容回憶著一本正經道,“她說你就是一杯漂亮但不健康、不好喝的雞尾酒。”
    “”
    傷口撕扯得更痛了。
    陸猙痛得晃了下,差點倒下來,濕透的發上水珠落下來,落在長睫。
    陸訓容將隨身攜帶的干凈手帕遞給他。
    “”
    陸猙眸子幽沉地睨他一眼,接過手帕擦拭臉上的水和血跡。
    “崽崽。”
    陸訓容看他這副遍體鱗傷的模樣,皺起眉道,“我知道你還年輕,有些事沒那么容易控制得住,但你是我們陸家下任家主,這么容易為美色所迷,不顧自身安危,被人利用就完了。”
    陸猙將手帕按上腰間撕裂的傷口,有些漠然地低笑一聲,“兩個月不見,四叔都開始操心陸家的未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