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
    宋枕星去了許成璧的律師行那里一趟,事實經過同她猜測的差不多。
    那天被打碎玻璃杯后,紀宸就記恨上陸猙,找人跟蹤他,將人堵在市圖書館,又把人拖到沒有監控的地方毒打。
    地面磚塊被陽光照射得發亮。
    陸猙被毆打得一次次倒在地上,遭受一遍遍的拳打腳踢。
    紀宸連續兩天找盡一切機會教訓陸猙,直到黃昏時分又把人困在人煙極少的黃石路。
    夕陽的光落下來,給鏡頭渲染一層天然的濾鏡。
    傷痕累累的陸猙被保鏢從地上扯起來,押著他,用刀橫在他脖子上。
    他站都站得不穩,垂著頭顱,嘴里吐出一口血。
    紀宸從車上下來,走到他面前,一把攥過他的衣領,高傲極了,“怎么樣,現在想好了嗎?”
    陸猙緩緩抬起頭,余暉落在他的傷上。
    明明被打得都快廢了,人搖搖晃晃,他眼里卻沒有一絲屈服的意思,薄唇甚至還勾起一抹弧度,帶著弱者的挑釁,“紀總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離開她。”
    “你不會以為這樣死扛著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紀宸冷笑著道,“我打你,就是想收拾收拾你。”
    “”
    陸猙看著他,唇間又溢出血。
    紀宸從保鏢手里拿過匕首在陸猙臉上拍打兩下,折射出來的寒芒在他眼底閃爍。
    “像你這種小白臉對我來說一點威脅性都沒有,隨便捅幾刀往路邊一扔,你還能怎么辦?”
    紀宸慢悠悠地道,“至于宋枕星,她變得再多,骨子里是什么樣子我比你清楚,我有的是辦法讓她重新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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