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猙渾身一僵,一只手有些用力地握上金屬桿,骨節處也帶著劃傷,血絲溢出凝在皮膚表面。
    “那我先走了。”
    見他不肯說案件相關的信息,宋枕星也不想再留,轉身就走。
    “宋枕星”
    他叫住她。
    宋枕星回頭,陸猙站在那里,淚意懸著,眼神再壓抑不過,笑容破碎得近乎可憐,“現在想想,你喜歡不了我是好事,至少不會為我難過。”
    “”
    宋枕星靜默地看向他眼底的淚,什么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陸猙盯著她毫不留情的背影,握著金屬桿的手松了又緊,青色血管突顯。
    她真不管他了?
    宋枕星走出去,將手里的包交給看守警,“這里是幾件換洗衣服,麻煩您交給他。”
    “好的。”
    看守警接下來。
    宋枕星往外走去,靠墻等了一會,許成璧朝她走來,“驗傷的事我安排好了,怎么樣,他有說具體怎么回事嗎?”
    “他不想連累我,什么都沒說。”
    宋枕星道,“但他一定不是故意傷人,他說了句只要紀宸沒法再傷害我就行,可能紀宸是要對我做什么,被他阻止了下來。”
    “這個姓紀的”
    許成璧想翻白眼。
    “而且據我媽所說,陸猙的傷昨天就有了,應該也是紀宸找的麻煩,能不能往自衛的方向打?”
    宋枕星看向許成璧。
    陸猙是東大的高材生,如果坐牢前途就毀了。
    “據我現在了解的情況,難。”
    許成璧也急,嘆口氣道,“秦家的律師現在跟咬紅眼的狗一樣,逮著不放,可能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再用自衛的方式去刺激秦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