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枕星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聞腦海空白幾秒才意識過來他指的還是紀宸,她的前男友。
    陸猙玩著她的發尾,捏住輕輕一攥。
    談不上疼,卻讓她明白他的別別扭扭。
    她笑笑,道,“其實真沒什么,我一直是被束縛管教著長大,學校也好,家庭也好,我有壓力,也多少有些逆反的心態。”
    “所以你靠談戀愛叛逆?”
    陸猙的語氣有些不悅。
    “不是我主動去找的。”
    當時她已經是當代女德標本一枚,主動追男人對她來說是個接受不了的檻。
    她回憶著道,“那時候壓力大,放學后我不想回家,就去一家玻璃工藝品店當學徒,跟那里的老板學燒玻璃,這個過程對我來說很解壓。”
    “”
    “后來紀宸也來學了。”
    “”
    陸猙撫她臉的動作一頓。
    “老板是不收徒的,我和他兩個都屬于砸錢做徒弟,因此那時候操作室里一般只有三個人,很多時候老板還不在。”
    宋枕星道,“我和他在那里一共呆了四個月吧,他很斯文紳士,談吐得體,從來不抽煙,也沒有臟話沒有黃腔,和他相處我覺得特別舒服自在。”
    四個月的相處。
    比他們之間久多了。
    陸猙勾了勾唇笑,眼底若冰霜一般。
    “他會時不時給我帶些零食,帶一束鮮花,卻不是玫瑰什么的,只說是覺得能讓我心情好”
    宋枕星回憶著忍不住感慨,“我從來不多話,可他卻能看穿我心情不好現在想想,我會對他動心也很正”
    還沒說完,她的手腕被捉住,人被抓著翻了個身,由趴變成仰面枕在他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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