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看著自己擦得亂七八糟的手,陸猙氣得笑了,眼底紅得跟滲血一般,透出撕裂所有的癲狂。
    宋枕星回到繁星園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盛典散場得本就晚,又免不了有一些寒喧交際。
    她坐在后座,看著手機里的消息,她發完那一條后,陸猙就再沒回過。
    可以想見,某人一定不大高興。
    但她真的不能答應他,陸猙的黏勁太高,在她辦公室都想拉著她胡來,她必須讓他明白什么是分寸感。
    對鏡頭比個心容易,但接下來怕是更得寸進尺。
    那她以后還怎么好好工作。
    車子停下,司機替她開門。
    宋枕星提著裙擺彎腰從車里走下來,踩著高跟鞋進入庭院,穿過一棵棵海棠花樹往里走,就見到盡頭的身影。
    陸猙一個人坐在門口的臺階上,一條長腿從最上一級伸到最后一級還綽綽有余,一手搭在膝蓋上,墨色的襯衣在黏熱的風中浮動,一雙眼直直看向她的方向,不知道等了多久。
    “你怎么在外面等我?”
    現在這個天在外面熱死了。
    宋枕星有些詫異地走過去,走近才發現他搭在膝蓋的手往外伸展,鮮血正一滴滴往下落,臺階上已聚起一小灘。
    “”
    陸猙仰頭,沉默地看著她,眼眶泛紅。
    “怎么受傷了?”宋枕星蹙眉,轉過他的手,傷口看著有些深。
    “”
    陸猙隨她擺弄。
    “進去,我給你處理傷口。”
    宋枕星說著便要拉他起來,陸猙坐著沒動,眸子盯著她,“我要去你房間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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