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玉把香放在桌上,突然伸手按上去。
    宋枕星眸光一變,伸手要去拉她。
    “”
    趙婉玉搖頭阻止她,就這么用手按在發燙的香尖上,燙得手上生疼,燙得手上生傷。
    好久,趙婉玉又機械般地把斷了的香一根一根插進香爐,一只手撐在桌沿,背越來越彎。
    眼淚一滴滴落在桌上。
    遺像里的宋昌銘面容仍是那么嚴肅穩重。
    趙婉玉看著看著,忽然似悟了一般說,“不過其實也還好,對吧,你爸爸已經是個好男人,好丈夫了。”
    她像在寬慰女兒,又像在寬慰自己。
    “”
    “他賺的錢有給我們花,沒有利用完就把我們母女一腳踢走。”
    “”
    “他沒出軌,沒給你弄個搶家產的弟弟出來只是他”
    趙婉玉笑得很欣慰的模樣,“只是他不想出軌的理由里沒有你,沒有我,只有他自己。”
    “”
    “只有他自己而已,只有他自己而已”
    趙婉玉靠著供桌,身體再也沒了支撐的力氣,一點點往下墜。
    “媽”
    宋枕星走上前,伸手抱住她。
    趙婉玉歪倒在她懷里,被淚水渾濁的視線投向遺像,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絕望,“枕星,我和他夫妻二十多年,我靠著他的愛活成他要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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