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猙再自然不過地接過話,“里邊有座佛山,但海拔不高,成璧姐記錯了。”
夜風吹過游艇,他的短發跟著輕動,年輕英俊的臉上沒有任何破綻。
宋枕星剝著開心果看向許成璧求證。
許成璧回給她一個肯定的笑容,而后道,“對,我想起來了,是海拔不高,不過就這你也爬不動。”
“”
“我還記得你到半山腰坐在那里說什么都不肯走,被個下山的小孩子嘲笑了。”
許成璧打趣道。
“是么?我不記得了。”
陸猙垂眸,語氣很淡,這一晚上的興致都很低。
面對許成璧的問題,陸猙并不是每個都脫口而出,回答又準又狠,也有茫然不記得的時候。
這樣的反應,如果不是完全真實,那就太可怕了。
宋枕星一顆顆剝著開心果,眉頭微蹙。
許成璧見她還沒死心,便直截了當地對陸猙道,“秦軒,你把右邊的衣袖卷起來,我看看你小時候摔下樹的疤還在不在。”
“”
陸猙有些莫名地看許成璧一眼,但還是順從地解開袖扣,將袖子卷到手肘處。
宋枕星沒有偏頭去看。
在許成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知道,陸猙有這個傷,在手肘下方有一點極淺的舊痕跡,她替陸猙處理傷口時看過。
果然,許成璧看完后道,“還行,淡得快看不見了。”
好吧。
她認輸。
她承認,就是她戒備心太重,把秦家壽宴想得太復雜。
宋枕星看向許成璧,示意不用再試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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