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
也不會當真。
走到門口時,安糖糖掀起被子,跑到他的身后,抱住了他,“裴嘯哥哥,你真的……就這么討厭我嗎?我真的還挺可愛的,你要不就試一下,就試一下好不好?”
“不試。”他冷硬拒絕。
她抱著他的腰,轉到他身前,仰起小臉,淚眼汪汪的,“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安糖糖,你現在就是養好病,然后趕緊回家,不是在這里跟我玩愛情游戲,我沒有那么多閑功夫,陪你玩。”
他眼神嫌棄。
甚至還有不耐。
她心里很難受,非要問原因,“那你說,你瞧不上我的原因?是因為我太美太可愛嗎?”
裴嘯:……
“裴嘯哥哥,我雖然長得很沒有安全感,但我真的特別專一的,而且,我保證,我以絕對認真的態度,來談一場有結果的戀愛,我不是玩玩的。”
她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送上去。
裴嘯只是冷眼瞧著她。
在她的唇要碰到自己的唇的時候,他推開了她。
“行了,趕緊睡吧,別東想西想的了。”
裴嘯離開,將門關上。
安糖糖氣得抓耳撓腮,“我哪里不好了,你還瞧不上我?我好歹沒有正兒八經的,談過男朋友好不好?你上哪里找我這么干凈的女孩啊?你是個二婚哎,這給你拽的。”
氣死了。
她感覺自己病都氣好了。
她扣著下巴,思來想去的,越想越不甘心。
這天底下還有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男人?
她可是青春無敵,古靈精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大美女哎。
安糖糖想了餿主意。
洗了個冷水澡,然后跑去了裴嘯的房間。
“哥哥,冷……”她掀起裴嘯的被子,就鉆進了他的被窩。
裴嘯嚇的差點跳下床,“你有病啊?”
“我冷,哥哥。”她將冰涼的身子,靠近他,可憐巴巴的,“我真的冷。”
裴嘯沉眸,抬手摸了摸她的胳膊。
很涼,很冷。
再摸額頭,又很熱。
“你干什么了?”
安糖糖杏眸含水,脆弱搖頭,“就是冷,哥哥。”
她抱住他的腰。
將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上,“這樣能好一點。”
裴嘯太輕易就看穿了她的把戲。
無奈,又覺得可笑。
“就非得跟我……做一次?”他摁著她,將她壓在身下,“安糖糖,你可別后悔啊,我不會對你負責,也不會跟你做什么男女朋友,就單獨肉體關系。”
安糖糖的小手摟上他的脖子,“或許,你做完就改變主意了呢。”
她仰著小臉去吻他。
他躲開了。
安糖糖嘟起小嘴,“哥哥,吻……我。”
裴嘯不想做的。
“這世上沒后悔藥吃,你想清楚。”
“我身經百戰,你別后悔就行。”她勾著他的脖子,往下一拽,吻上了他的唇。
他握著她的下巴和脖子。
呼吸里全是掠奪,“行,你受著。”
他發了狂地吻咬著她的每寸肌膚。
如外面的狂風暴雨。
啃咬,糾纏,激烈。
最重要的那一刻時,她疼的咬在了他的肩上。
裴嘯察覺了不對勁。
“第一次?”
安糖糖想否認,但這事又無法否認,只能咬著唇點頭,“嗯。”
“你不是說你……身經百戰嗎?”
早知道她是第一次。
他壓根不會碰她。
他想要推開她,她卻先一步抱住了他,像怕失去般的,“對不起,我,我可以忍的,我不怕疼,一回生,二回熟,做的多了,我就……好了。”
裴嘯蹙眉,什么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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