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的,真的裴嘯哥哥,你這種形象的,要是放到我們同學群里,那就是極品,分分鐘被搶走,男人二十歲的年紀不吸引人,三十歲才是最有魅力的時候,這個時候的男人,無論是智商,還是體力,反正各個方面都是最好的時候。”
安糖糖說的有模有樣的。
裴嘯放下酒杯,反問她,“你怎么知道,男人三十歲的時候,體力是最好的時候,你試過幾個三十歲的男人?”
“我……”她臉紅,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好不好,“……也沒幾個。”
“沒幾個是幾個?”他成心逗她,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的她臉色。
安糖糖耳根泛紅,無措地端起酒杯,給自己灌了一口,“反正……我不是雛了。”
她不許他笑話她。
裴嘯笑了。
還挺犟的。
“祝賀你不是雛。”他端起酒杯,笑著碰了碰她的酒杯。
安糖糖臉更紅了。
他就是在笑話她。
“喂,裴嘯,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我在床上可厲害了,你們男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哦。”裴嘯根本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安糖糖嘟起小臉。
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抬手握住了他的下巴,“你不信是不是?”
他覺得這個小姑娘,傻得可愛。
哪有女孩子說自己,在床上厲害的。
“我信啊。”
“我告訴你,我可會接吻了。”她將唇印在了裴嘯的唇上,又啃又咬的,被裴嘯一把推開,“占我便宜啊?”
“我是想……”
她是想說,自己可厲害了。
不是他想的那樣。
但她這樣證明,確實有些太孩子氣了。
腳步不安的后退了一步,
身子卻突然后仰。
裴嘯的大手及時握住了她的腰,她順理成章的撲進了他的懷里。
氣氛突然就變得不對起來。
他要推開她。
她卻摟上了他的脖子,“裴,裴嘯哥,要不……我們兩個試試吧。”
“你個小屁孩,試什么試,下去。”他趕人。
安糖糖不肯。
她覺得氣氛哄托到這兒了,不干點什么,有點說不過去,“就試一下,我……,我想試試你。”
裴嘯擰眉。
試試他是什么意思?
“你腦子沒壞掉吧?”
“沒有。”她緊緊的摟著他,去吻他,裴嘯躲,她就追著親。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脖子,“你神經病啊?回家去。”
“裴嘯,你……你是不是喜歡男的?”安糖糖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沖動,他竟然無動于衷,“你不喜歡女的是不是?你前妻跟你離婚,就是因為你……喜歡男的,一定是的。”
裴嘯抓起桌上的酒杯,給自己灌了口紅酒。
他真的不是容易被激怒的人。
這個小丫頭,就偏要惹他。
抓著安糖糖的脖子,往臉前一帶,“我告訴,我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兩個壞東西,看看有沒有化學反應。”
她再次主動地去吻他的唇。
小姑娘很生澀。
吻技遠沒有嘴上說的那么熟練。
裴嘯的大手摁住她的后腦,被動轉為主動,紅酒的香氣在二人口中輾轉。
但他的理智尚存。
一吻結束后,他停了下來,“夠了吧?”
“你挺會親的。”安糖糖舔了舔干澀的唇,細嫩的指尖,在他的唇上輕輕的撫著,“我的吻技怎么樣?”
“很差勁。”
他推開她。
繼續喝酒。
安糖糖背起小手,訕訕的坐到了裴嘯的對面,“你挺克制的,我以為你吻的上頭了,會把我……就地正法呢。”
“回去吧,在一個大齡,單身,離異的男人家里,很危險。”
安糖糖眼神又往他的唇上看了一眼,“我喝酒了……不能開車……”
“叫代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