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蒙古的將校也陷入了動搖之中,意志上的動搖,使得戰線也在同一時刻變得動搖了起來。
<divclass="contentadv">“預知未來的能力,真是讓人討厭的能力!”
塔爾的臉色微變,有些難看,任何涉及到預知未來的能力,都是相當強力的能力,在蒙元帝國當中也并不常見。
“想要斬首?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塔爾冷漠地注視著佩尼倫斯,然后將自己的君主天賦開啟。
伴隨著塔爾開啟自身的君主天賦,蒙古軍團的每一個士卒的騎士都驟然間攀升了一節。
“我的君主天賦很弱小,但是我誕生于一個強大的帝國!”
塔爾的嘴角流露出嘲諷的笑容,即是對自己的嘲諷,也是對羅馬的嘲諷,更多的還是對自己這個君主天賦的嘲諷。
因為君主天賦的存在,他培養之后,外放到第四王庭,成為一個部落可汗,算得上是不錯的。
但是同樣因為自身君主天賦的局限性,他并沒有受到更重的重視,最大的特征就在于他不被允許進行征服世界的戰爭。
或者說不是不允許,是不給予他支持,即便是在和大明開戰之前,他也沒辦法獨自攻略一個大世界。
而有的人,從出生就被列入了頂級培養行列,帝國層面進行資源傾斜的進行扶持,帝國后面這六個大世界,基本上都是這么來的,在帝國的扶持下進行攻略。
難度低的可怕。
塔爾的君主天賦,輝煌見證,每見證一次輝煌,都能帶來永久的百分之一的增幅效果。
而這個輝煌的定義很模糊,至今,塔爾只在見證蒙古帝國的輝煌時觸發過。
每一個屬于蒙古的大世界,都是輝煌的,所以他的君主天賦這么多年,兢兢業業,對于全軍的加持也就剛剛一成六。
佩尼倫斯從塔爾的君主天賦之中看出了門道。
“見證帝國的輝煌帶來的力量嗎?”佩倫尼斯輕聲的感嘆,身后的皇帝護衛官軍團綻放出絢爛色光彩。
“如果議會衛隊象征著羅馬議會對于國家的輔助,那么皇帝護衛官軍團則是象征著羅馬征服的步伐。”
“從羅馬王政,到羅馬議會,再到羅馬帝制,跟隨過無數的名將,換過無數的名字,擊敗了迦太基,踏過了古希臘,征服了古埃及,跨過了美索不達米亞。”
佩倫尼斯緩緩地敘述著這支軍團的功績,講述著羅馬的輝煌,伴隨著佩倫尼斯的講解,他身后軍團每一個士卒的氣勢不斷的攀升!
“而現在他被稱作皇帝護衛官軍團,凡為我所征服,必然為我所用!來戰!”佩倫尼斯十字劍槍直指塔爾,身后的皇帝護衛官軍團迸發出近乎無匹的氣勢。
“你所見證的輝煌只是長輩遺留下的功績,你只見證,而非創造。
明明擁有更強大的力量,但是居然來自于繼承,還真是可笑。
我所擊敗的對手,都將會成為我壘高王座的骸骨,你曾經所擁有的力量也將成為我的一部分,我們是王者征服的車架!
見證過羅馬從安居一隅,到征伐天下,見證過羅馬為蠻人入侵墜入泥潭,屈辱的忍讓,見證過帝國驕陽,如日中天的強盛。
你根本無法與我為敵!
那怕是沒有那些光環,那怕是沒有那些倒在我等劍下的失敗者,那怕是沒有這數百年積累下來多如繁星的能力,我們對于勝利的渴求,也絕對不會失敗,因為我們所肩負的是這個帝國!”
塔爾的臉色很難看,他聽到了佩尼倫斯的咆哮,也看到了皇帝護衛軍團璀璨的意志。
這讓他陷入了沉默,在近乎赤裸的事實面前,爭辯是毫無意義的,只有刀劍才能將一切傾訴。
“羅馬守護者,出擊!”
在塔爾帶著自己的親衛隊沉默地展開沖鋒的時候,佩尼倫斯突然抽身而退,將戰場留給了皇帝護衛軍團和塔爾的親衛軍。
繼承了羅馬所有對手能力的皇帝護衛軍團,對上全能的完美騎兵,雙方正好是棋逢對手,廝殺的難舍難分。
蘇帶著羅馬守護者想要強行壓制塔爾的親衛,但是塔爾身邊的蒙古守護者也并非是完全吃素的。
蘇面色凝重地看著面前的對手,他有一種感覺,對方是和他相同的一種存在,都是被宿命所束縛的存在。
“來戰!”
蘇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的眼珠子扣了下來,雖然無法完全解決命運枷鎖的問題,但是至少能夠讓自己現在變得更強一些。
“果然,是同一類人啊!”蘇的對手嘆了口氣,然后震碎自己的雙眼,從眼眶處流下血淚。
兩人瞬間廝殺在一起,狂暴的力量,甚至讓周圍的軍魂士卒都無法輕易踏足。
佩尼倫斯帶著嘲笑意味地看著塔爾。
誰和你拼兵形勢啊,把你拖下水,爺要開始指揮發力了。
指揮這種東西,向來有一個無形的優勢,那就是離戰線越近,指揮的延遲越低,指揮起來也就更加順手。
而此刻已經深入大軍之中的佩尼倫斯雖然無法兼顧兩翼,但是他能將中軍戰場的指揮延遲降到最低。
“給我敗吧!”
雖然和阿爾努比斯映照的未來有所不同,但是當佩尼倫斯近距離指揮拆碎了蒙古中軍的指揮線,將第一輔助從槍陣當中解放出來的時候,塔爾就明白,這一次是他們敗了。
兩翼的攻勢沒能咬下搖搖欲墜的防線,對方用血肉抗住了他們的猛攻的那一刻,他們就敗了。
他們完全落入了對方陷阱之中。
“我們還會再見的!”塔爾沒有絲毫猶豫,下達了撤退的命令,留下了讓佩尼倫斯面沉如水的警告。
佩尼倫斯知道,他們贏了,但是他們贏得實在是太慘了。
為了勝利,他們這一次犧牲太多精銳骨干了……
能贏一時,可不意味著能贏一世。
下一次對方整軍來攻的時候,他們要怎么去阻擋對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