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追了那么久下文,這會兒追了倒是跟火車似的。”鄧初琦吐槽了一下,“不過這看來,他之前要約的估計就是你了。”
講完這些,云厘忘記想問的問題:“他找我跨年夜一起吃飯,這是不是和我一起跨年的意思?”
“當然是啊,
鄧初琦冥思苦想:“猜不出傅小舅這的心思,我原本為他冷淡,現在看來又好像不是。”
云厘不解:“這是什么意思?”
鄧初琦突然嚴肅:“厘厘,你要保護好自。跨年夜只過十二點,不能過夜。”
云厘:“”
翌日,吃完午飯后,云厘在梳妝臺前坐著,化了許久妝,衣柜拿出了駝『色』『毛』衣裙。
換上前,她給傅識則發了條信息:能給我拍張你今天的全身照嗎?
傅識則問原因,過了幾分鐘,直接發了照片過來。
深灰『毛』衣和淺灰休閑褲。
云厘:外套呢?
傅識則又發了張照片過來。
黑『色』風衣外套。
云厘對著他的照片,衣柜里挑出了類似的深灰修身『毛』衣和半身裙,及一件黑『色』的長款『毛』呢外套。
試穿上身后,云厘拍了張照,發給傅識則。
配字:我們今天穿情侶裝。
云厘提前出門,先去海天商看一眼可送
給傅識則的禮物。
在商場轉了一圈,云厘停在香薰店前。
他睡眠不好。
云厘挑了個巖蘭草香薰蠟燭,試聞過,帶點檸檬味和香茅味。香薰蠟燭用一個小盒子裝好,裝進精致的紙袋里。
在路邊,云厘編輯著短信,打算讓傅識則海天商接她。兩個商場相隔了一段距離,她站在路邊,有注意身后的事情。
忽然聽見有的驚呼:“搶劫、搶劫啊!”
云厘警惕地往右邊看過去,發現異常,又聽見身后有急促的腳步:“給我讓!”
云厘驟不及防,左后側被撞倒在地。原先拎著的禮物袋也飛了出去。
搶劫犯撞,踉蹌了一下,又疾快地恢復姿勢繼續向前跑,順帶還把她的那袋禮物也撿走了。
事情太過突然,云厘跪在地上,甚至有些許茫然:“我的東西……”
后方有繼續往前追,幾秒,兩跑得影子不見了。
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云厘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吃力地站了起來。掏出手機,來電顯示是傅識則,她輕觸接聽:“喂?”
“在哪,我去接你。”
云厘看了看四周:“我在海天商北門后面那條路上。”右手傳來一陣刺痛,云厘換了只手舉手機,動作變得十分別扭。她看了看右手,剛剛摔倒,手背擦過水泥地,現在破了一大塊皮,血和塵土混在一起。
云厘看了一眼,覺得十分血腥,又移了眼。她感懊惱:“我可能要遲了。”摔了一跤,禮物還丟了。
傅識則:“怎么了?”
小候摔跤了回家,會被云永昌劈頭蓋臉罵一頓,她讓不省心,本能地云厘不敢直接交代這個問題,對云永昌,她是出恐懼。
傅識則耐心地又問了一遍:“怎么了?”
語氣讓云厘放下心來。
不想讓他太擔心,云厘轉移話題道:“你訂的那家店好像很難約,我可能會遲,可延遲點嗎?”
傅識則理會她的問題:“海天商北門,你在那我。”電話有斷,云厘聽發動機啟動的音,原為是他忘記掛電話,對面卻傳來――
“掛著電話。”
云厘想讓傅識則過來撲空,站在馬路邊顯眼的位置,同輕輕吹著右手背的傷口。
傅識則的車很快就了,云厘坐上副駕后,他把車路邊的臨停車處。
他熄了火,目光她的頭頂始往下移動,有漏過任何一個位置,將她的皮膚一寸寸掃視。
頂著他『射』線似的視線,云厘又問了一次:“那個餐廳可推后去的間嗎?”
身邊的吭,他解安全帶,俯身靠近她,云厘愣了下,傅識則已經找她受傷的位置,輕支著她的手背,皺起了眉,“手怎么了?”
這明顯也藏不住,云厘直白道:“我給你買了禮物,但是剛剛被搶走了……”隨著她一字字吐出,點漆般的雙眸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下來,下一秒就要摧毀銀河系的感覺。
云厘反過來安慰他:“那個撞我,我就摔了一跤,多大事的,破了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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