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太狠了!
《亞洲日報》,開篇就是三招,且是連環三招,招招致命!”
《華僑日報》總編馬程云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面前同樣攤開著《亞洲日報》的副刊。
他看得很慢,手指在“項少龍要在秦王政登基時完成拍照任務”這一行字上停了很久。
桌上那份自家報紙還在炒作某船王家族的陳年舊賬,此刻相比之下,顯得如此索然無味,小肚雞腸。
他長長嘆了口氣,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
“時代變了”
他低聲自語,“《龍jup》打的是年輕人,這份報紙這‘黃易’這《尋秦記》是要挖斷我們這些老報紙的根啊!
信息量?深度?故事性?通俗性”人家全占了!”
他揮揮手,讓還在匯報今日發行情況的助理停下,“算了,別報了讓人去買十份…不,二十份《亞洲日報》回來,編輯室人手一份,好好看看人家是怎么做報紙的!”
而在《明報》那間充滿著書香與舊紙氣息的總編輯辦公室里,氣氛卻截然不同。
明亮的落地窗前,查良鏞先生——金庸——正捧著一份《亞洲日報》,看得極為投入。
他架著老花鏡,眼神卻銳利如鷹,逐行掃過那雄奇瑰麗的文字。
窗外維港的喧鬧仿佛被無形屏障隔絕。
他時而眉頭緊鎖,似乎對某種設定存疑;
時而雙眉舒展,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顯是被某個情節或人物描寫逗樂;
看到項少龍初入戰國那種荒誕錯位的生存掙扎時,他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