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束對霍大少看好港姐比賽的獨家報道后續策劃會議的總編,同樣接到了消息。
他嗤笑一聲:
“亞洲日報?
名字夠大,可惜是艘破船換了個嚇唬人的舾裝。
印在《港島晚報》那點破紙片上,能搞出什么水花?
有咩風吹草動就睇死佢(看他怎么死)!”
他對此并未給予特別重視,注意力很快又回到如何深挖霍震挺與小林天望恩怨,以及柳茹夢這位焦點人物的下一步動向上。
《東方日報》趙主編辦公室:煙霧繚繞。
趙主編放下內線電話,臉色凝重了幾分。
雖然不清楚詳情,但“小林天望”和“新報紙”這兩個關鍵詞組合在一起,讓他下意識心頭一緊。
那個東洋仔做事從不循規蹈矩。
“王飛,”
他朝門外喊了一聲,“幫我打電話搵下(找)新聞處阿sa,旁敲側擊下,聽講有間改咗名(改了名字)的新報紙叫《亞洲日報》,睇下咩背景(看下什么背景),主編邊個(是誰)。
唔好(不要)大張旗鼓,細聲啲(小聲點)。”
《明報》大廈這邊,與其他報社的午夜昏沉或帶著幾分輕慢不同,這里的空氣異常凝重。
老板查良鏞,也就是金庸先生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他放下剛剛獲知的內部簡報,摘下了眼鏡,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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