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們之前,還信誓旦旦,信心十足地想要在半年之內,用實際行動干出超出林火旺的上次大豆期貨的盈利。
結果卻虧得一塌糊涂,差點全賠光。
“老常、老吳,就讓咱們一起努力,爭取花個幾年時間,靠著林火旺同志的指導,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狠狠地闖一番。
積攢好經驗,給國內的大學,編出一本世界上最好的,最符合中國國情的經濟學教材來。”
厲教授很是豪氣地說道。
“好!讓我們一起努力!”
這一刻,三個中國未來頂尖的經濟學教授,真誠地將手握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在港島,郭家的淺水灣別墅。
來到港島也有一些日子了,柳茹夢在幾個表兄妹的陪伴下,港島的一些知名的景點和商業中心,都逛了一遍。
然而,對于這些資本主義的繁華商業,柳茹夢卻雖然也大感驚嘆,但是當她再逛到港島的那些平民屋和雜亂的街道后,這樣鮮明的貧富差距對比,又讓柳茹夢心中感慨萬千。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詩,也在此時的港島,有了具象化的體現。
不要以為,這時候大陸人逃港就都能獲得身份、工作與收入,從此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其實,大部分這年頭逃港的大陸人,很多語不通,或者沒有一技之長,只能去干苦力,或者去賣肉。
還要面臨港島這邊,混亂的街頭環境,工資被層層蛇頭克扣不說,還有各種社團來騷擾收保護費。
甚至是這個時候的港府,下轄的警司同樣是各種黑暗,成為社團的保護傘,壓榨港島底層的老百姓。
真正看到了這些的柳茹夢,自然也對港島的繁榮“去魅”。
傍晚,母親郭琳嫻下班回來,興奮地拿著一份資料,找到女兒柳茹夢。
“夢夢,你看這是什么?我給你約了明天瑪麗醫院的蘇菲醫生,她可以說是港島最權威的婦產科醫生了。
哪怕是在英國本土,也是排得上號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