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光年啊!你就應該像我們作協一樣,把電話線一拔便是,就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了。”
“巴老,錢老!你們說得輕巧呀!
能打電話過來的,那級別可都比我更高。
一接通電話,就是劈頭蓋臉的問責。
質問我們,這樣的文章,怎么能發表出去呢?鬧出事情來,算誰的責任?”
張光年也是紅著臉,無奈地說道。
巴老卻是笑呵呵地說道“一篇小說而已,能鬧出什么事情來呢?
要是真鬧出了大事來,那也絕對不是小說的問題。
想當初,新文化運動時期,也有人怕發表的小說和文章鬧出事情來,結果這些人自己就先沒了。”
錢老同樣點頭,倒是說得更直白道“光年,你放心吧!這事誰來都不好使,我倆給你鎮著。反正有人問起來,就說巴老和我,都請示過上面。
像《傷痕》這樣的文章和小說,是可以發,大膽發,多多發。
有了這話,你還怕什么?應該怕的呀!是那些人自己吧!”
“啊!這這么大的消息,您二老也不知道先和我通個氣。
害我一早上在編輯部里,聽到電話鈴響,這心肝都是顫著的呢!”
張光年這才放下了心了,然后笑著也拿了一把躺椅來,在巴老和錢老的身邊躺了下來。
“喲!你小子,干嘛啊這是?不回《人民文學》編輯部了啊!”
巴老樂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