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死了。
直至死的時候,她的臉上還保持著嫵媚的微笑。
鮮血和白色之物鋪滿了繡花的床鋪,一片狼籍。
收好配槍,保田一郎臉上出現了惋惜的表情。
為了守住秘密,雪雁只有死,雖然她不一定聽得懂剛才他到底跟副官說了什么。
但是為了保險只能將她殺死!
可惜了,一個不錯的尤物。
槍聲再次驚動了媽媽桑,她迅速帶著護院來到了房間。
正好遇到了準備離去的保田一郎。
“保田大人,發生了什么事?又遇到刺殺了嗎?”媽媽桑小心翼翼的問到。
“沒有!雪雁剛剛想刺死我,出于無奈我只能把他殺了。”保田一郎聲音冷漠,好像剛剛只是殺死了一只兔子。
“那”媽媽桑透過縫隙,看見了一片血污和死掉的許巖,瞬間眼前一黑。
她沒有摔倒,而是扶住了門框,“保田大人,雪雁也許有錯,但是您不能就這么直接把她殺了。怎么說她也是我們醉春樓的姑娘,就算處罰也應該是我們醉春樓的事。”
保田一郎眼神兇狠的瞪了媽媽桑一煙,“刺殺皇軍,還需要什么交代?如果不是念在舊日之情,你們整個醉春樓都得要陪葬!”
“這里是法租界!你們東瀛人沒有執法權!”媽媽桑接續據理力爭。
“哼!”保田一聲,對著副官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副官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摞法幣交給了媽媽桑,“今天晚上的事完全是意外,雪雁姑娘也是死于暴病。”
媽媽桑伸手接過錢,猶豫了片刻便塞進了衣服之內,然后立刻大聲的喊道,“誰他媽的這么缺德啊,這還沒過年能就開始放炮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