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在此刻已經被打掃干凈,除了血跡,就連彈殼都沒給山本留下,而且整片區域看起真的好似認真地打掃過一樣。
<divclass="contentadv">不過除此之外,山本卻看到一條白色有點泛黃的兜襠布橫著懸掛于兩顆小樹之間。
“八嘎!”山本終于忍不住暴出了一句小日子的國罵。
先前是兜襠布,現在又來兜襠布。
你練無傷就這么喜歡用兜襠布當信紙用嗎?
這次的兜襠布依然留了字,不過,這次沒有片假名,也沒有平假名,只是單純的三個漢字-――這邊請,然后便是一個血紅色的箭頭。
山本挑了挑眉,然后便派了斥候朝著箭頭的方向摸了過去。
大概半個多小時,斥候回到山本的身邊,“大佐,有點奇怪,我按照您的指示摸了過去,然后發現一個道士打扮的人正在獨自坐在一張桌子前喝酒,在他身旁的樹上還掛著一條.白布,上面寫著,歡迎山本大佐。”
山本眉毛挑了一下。
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因為這次島津泰治是帶著槍回來的,雖然沒有子彈,但是這與八路軍一貫作風不符。
再加上這一路順風順水,都讓他覺得事出反常。
在他與練無傷交過兩次手,雖然都是短平快結束了戰斗,但是他知道對方的戰斗素養不低,根本不想土匪。
所以在他的影響中,練無傷應該是八路軍偽裝的土匪。
可如今練無傷今天反常的舉動,更是讓他摸不到頭緒,尤其最后那獨自喝酒的姿態更是讓他想了很多。
“難道是空城計?”身旁吉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山本搖了搖頭,“不是!他沒有城池何來空城,聽斥候描述,他就是想找我喝酒。”
“難道.他想投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