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衛兵領命。
松下信玄官職大佐。
別看后世抗日神劇經常調笑這個軍銜,但是這可是確確實實大官,再加上軍裝,那可是自帶威壓的。
比如,佐佐木小次郎,在見到那個代表大佐的肩章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嘴不聽使喚了。
想上去說話,結果卻是話到嘴邊,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與彌亞子聊了一會東京的近事后,松下信玄便起身告辭。
等他離開了有一分鐘,佐佐木才開口說道,“大佐啊!想不到師傅這么利害。”
“老師認識好幾個大佐呢!還有一個年輕的,也就是三十出頭的山本大佐和老師的關系才好呢!這個松下大佐用老師的話來說他們是病友,一起住院的時候認識的。”
佐佐木有點酸酸的吸了了一口氣,心道,我咋沒那好運氣呢?
似乎看出了佐佐木的心事,彌亞子說到,“小次郎你還有沒進入這個圈子,自然不會認識他們,等有機會讓你老師帶你出席幾次社交聚會,你自然就認識了。”
“多謝師傅!”佐佐木笑著說道。
此刻的徐三正在干護工的活。
干的還算不錯,起碼比醫院里的那些普通的護工強。
其實,他來這里是為了等報童歸來,這樣就可以第一時間將那張通行證塞回去。
通行證這東西丟失問題可大可小,而且在他偷拿通行證的時候確實也被衛兵看到過。
雖然衛兵不一定看到他干了什么,但是如果真是要排查起來,對他可以說非常不利。
作為一個狗漢奸,時刻要小心。
報童進城應該不算問題,他那小孩子的臉實在太具有欺騙性,再加上太遠站有自己的地下通道,不帶武器也應該可以準時抵達。
忙碌,忙碌!
徐三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個球,被幾個大夫踢來踢去當驢一樣使喚。
這些大夫嘴上說著感謝,可是徐三一義感覺他們都是故意的。
一定是他們看著自己跟花澤瑾關系好他們吃醋了。
自我開導著的徐三就這樣一直忙碌到中午的時候才算見到了報童,拿回了通行證。
兩個人并沒有過多交流,只是假裝買了幾份報紙。
等到了通行證,徐三又忙乎了一會,就借著尿遁偷偷地來到后院。
這一路,徐三發現守衛格外的森嚴,如果不是他胸前的工作證明說不定寸步難行。
后院,停車場!
這里的守衛已經達到了密不透風的程度,可以說根本沒有死角。
如果想偷偷地接近那輛汽車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看了一眼還停在原地的小轎車,徐三決定先不冒這個風險,等個半天再看看情況。
不過,如此的守衛,難道是有大官來了?
可這大官是誰呢?
一邊走,一邊思考,結果走了幾步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忽然喊道,“立正!敬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