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聽完幾位專業人員的回報后,他沉思了片刻,問到,“按松下大佐的猜測,這次八路軍用的時候重炮,口徑應該在145-165之間?”
“沒錯!在遭受炮擊的時候,我正在醫院,第一發炮彈就落在醫院的后院,當時沒有炸!后來我讓人,拆除了引信。”說著松下眉頭輕輕一挑,“這發炮彈的戰斗部并沒有填藥,然后用的等重的沙土。”
<divclass="contentadv">“哦~”筱冢義男眉毛輕輕揚起,閃過一抹精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第一發便是校正彈道了!呵呵,想不到,八路軍這仁義之師的名號真不是吹出來的。”
說完,抬起頭,然后又苦笑著說到,“松下君,繼續說吧,現在華夏戰場上服役這種口徑的重炮都有那幾種。”
松下思考了一下,說出了五六種,說到最好,“在幾種重炮中,我偏向于150mm山炮,和165榴彈炮。”
說完之后他便站到了一旁,等著筱冢義男指示。
筱冢義男的勤務兵若有所思,然后附在他的耳朵旁說了幾句。
聽完勤務兵的回報,筱冢義男立刻開口說到,“前段時間,臨縣運輸大隊被襲擊,損失慘重。其中就有四門150mm山炮,當時報的戰損,實則丟失。看來這幾門炮是落在八路軍的手里了。”
“那應該就是其中的一門了!”松下篤定的說到。
“這次炮擊的太遠的原因也找到了。”筱冢義男說到,“他們是為了救走剛剛做完手術董金寶。”
“原來是他,怪不得!區是值得!”松下信玄贊同了筱冢義男的說法。
說起董金寶的時候,筱冢義男臉上難得出現了苦笑,然后他自嘲著說道,“哎,在八路軍眼中,我堂堂少將的指揮部竟然就值兩發炮彈,而醫院附近足足用了二十五發啊!”
對于筱冢義男的自嘲,在場的沒有人敢接話。
大概沉默了五分鐘后,松下信玄才開口說到,“筱冢將軍,您有沒有發現這次八路軍的炮打的有點太準了嗎?”
“確實!”筱冢義男表示贊同,“就在炮擊的結束的同時,西羊市街便遭到了搶劫,會館和黑龍會損失慘重,如果不是司令部警衛團出動及時,他們說不定連我的指揮部都會給搶了。”
依舊是自嘲的語氣,依舊沒有人搭話。
這會,這些軍官誰都知道說錯了話絕對會碰得一鼻子灰。
大概沉寂了幾分鐘后,筱冢義男開口說到,“這次.我先不會追究各自的責任,但是各位也要自查,看看自己到底是哪里松懈了。我堂堂皇家指揮部竟然忽然就遭到炮擊,而且事先一點征兆都沒有?”
說著筱冢義男目光凌冽的掃視了在場的軍官。
“董金寶能抓活的就抓我活的,抓不住直接殺了!這種人我不能為我所用,留著是會是讓我們的敵人越來越強大。”
“嗨!”
軍官們齊聲答應了下來,聲音很是響亮,很有氣勢!
“很好!”筱冢義男夸獎了一句,“還有.這次炮擊的罪魁禍首也要找到,嗯.我給你們一個提示,臨縣丟的四門炮是八路軍獨立團最先接觸的。”
“嗨!”
“好了!松下君跟我上車,其他人都回去吧。”說完后,筱冢義男便和松下信玄一起上了車,朝著太遠的方向行駛而去。
路上,真的可以說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把從太遠到炮擊點圍的嚴嚴實實。
如果李云龍早知道今天有這么多鬼子的高級軍官在場,他一定不會跑的那么快,絕對會把剩下的炮彈一股腦的全都糊到筱冢義男臉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