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邊上嘰嘰歪歪的。”我皺了皺眉:“鄭雪,你把免提關上。”
“沒開,她非要湊上來。”
我一陣無,但其實有一點王瑤說的很對,就是我很難在這種事情上對鄭雪說出抱歉的話,也許正如她所說,如果易位相處,情況也會一樣。
因此我最后只是對鄭雪說了一句:“那你好好養傷吧。”
“等下張旗。”
鄭雪罕見的叫住了我,似乎不希望我掛斷電話。
“嗯?”我疑惑。
電話那頭陷入安靜,鄭雪沒有講話,就連一向鬧騰的王瑤也沒有吱聲,我甚至有點以為是我自己碰到了靜音或是她那邊信號不好,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機屏。
良久,手機里才傳來鄭雪的聲音:“沒什么,我剛剛想到一些事情,后面再說吧。”
我聽得心欠欠的,不由得道:“有什么事情不能現在說的?”
“過段時間等傷好了我再找你。”
鄭雪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仿佛下了某種決心,讓我一陣說不出的悸動。
我還想再說什么,但她已經掛斷了電話。
拿著已經息屏的手機,我有些悵然若失。
臥室的門沒有關,從這里看過去,墻壁上依然掛著鄭雪住在這里時親手畫的油畫,油畫上的人物和風景栩栩如生,有微風從窗戶外吹進來,餐桌上方那些五顏六色的千紙鶴也在隨風搖曳,這一幕似乎又將我拉回了幾年前的那片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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