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知道差一點成為我岳父的人叫什么名字而已。”
這句話原本是開玩笑,但鄭雪卻一點也沒有笑,反而冷靜的的說道:“他從來沒有認可過你,這能算差一點嗎?這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認真的話語,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不過緊跟著她又自嘲的笑了一下:“但其實他是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的,在我上大學以后就知道了。”
我有點傻眼,然后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我們同居我們住在一起以后?”
“準確的說是在那之前。”鄭雪平淡的說道:“因為知道這件事發生過后,我們就決裂了。”
“他跟你決裂?”
“錯。”鄭雪看了我一眼,語氣復雜的道:“是我跟他還有我媽媽決裂。”
鄭雪回國以后從來不在我面前提及當年那些往事,無論是在喝酒前還是酒后,但今天的她卻罕見的主動把這些事情講了出來。
這算是徹底的釋然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我一陣沉默,勉強笑了笑:“那你爸媽肯定恨透了我吧?”
“談不上恨,只是覺得女兒白養了,愚蠢,固執。”
我如鯁在喉,這句話比她說她爸恨透了我還要讓人覺得無力。
不知不覺,南濱路上的行人已越來越少。
鄭雪停下腳步,對我說道:“送我回去吧這么多年我還從來沒坐過你的車。”
我復雜的點點頭,她的話讓我更加覺得自己什么也不是,因為我想到一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