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尷尬的看著我:“哥,你回來了。”
我疑惑的打量著他:“他們打你哪兒了?你不是受傷了嗎?”
“什么啊,都沒怎么打,就是打了我幾個挎頭,是我媽非要拉著我來醫院檢查,我不來她就發火。”張揚尷尬的說道,忽然看到了正從外面走進來的李思雨,頓時整個人呼吸都緩慢了起來。
他看了李思雨一會兒,然后小心翼翼的道:“你好,上次謝謝你救了我爸。”
李思雨稍稍一怔,然后說:“沒事。”
“你媽呢?”我左右沒見楊曉芬。
“在家里照顧爸。”
“你沒受傷吧?沒受傷就跟我一道回去,我還以為他們怎么你了。”我不冷不熱的說道,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張揚手里的那幾張檢查單子至少一千多塊錢,現在家里本身就困難,這錢指望那幾個混混報銷純屬癡人說夢。
‘挎頭’是我們這邊一種小混混慣用的欺辱人的方式,主要的作用是羞辱,攻擊力其實還不如耳光。
就打了幾個挎頭,這有什么好檢查的?
張揚可能也感覺到了我的不滿,連忙說道:“哥,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沒多,擔心回去晚了又出什么事,立刻讓李思雨開車把我送到家。
下車時,張揚的車也緊隨其后停在了后面草坪上。
在擔心之中坐電梯上樓,我看了一眼對面緊閉的大門,拿出鑰匙開門。
客廳里的楊曉芬被嚇了一跳,當看到是我們過后才松了一口氣,隨即看著張揚奇怪的道:“你咋這么快就回來了?醫生怎么說的?”
“醫生說沒事我都說了我不用檢查,你非要讓我去。”張揚看著他媽,語氣當中忽然有幾分不滿。
“你這孩子,萬一有什么內傷怎么辦,檢查一下不是更好?”楊曉芬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