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個屁!”我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問你你就說!”
“我要是你就先把褲子穿好再說話,你現在跟個流氓似的。”李思雨說著,移開了目光。
我臉紅的咳嗽了一聲,趁著她移開視線的時候迅速跳下沙發回屋找了套衣服,三下五除二穿好之后,這才重新回到客廳。
“你快說你怎么進來的?”我看著她輕松的坐在沙發上,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拿鑰匙開門進來的啊。”
“廢話,我是說你怎么會有我家的鑰匙?”
“門口鞋架上第二層那雙皮鞋左邊一只底下放的有鑰匙。”
我聽完更震驚了:“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我家裝監控了?”我懷疑的掃了眼四周。
李思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我:“你上次喝醉了酒自己說的,你說你想睡一會兒,然后讓我下樓買酒,說回來的時候如果門被風關上了我就自己拿鑰匙開門。”
我愕然的張了張嘴,想反駁她,卻找不到能質疑她的地方。
我的確記得那天喝到一半她好像是下樓去買酒了,但卻絲毫不記得具體的細節。
看樣子,當天我喝的比我想象中還要醉得多。
看著一臉平靜的李思雨,我心里一百萬個后悔。
好在為了避免雙方尷尬,她也只字未提剛剛的事情,她不提我自然也不會再提,兩個人都很默契的遺忘了這件事。
按照原定計劃,她今晚要請我去吃火鍋,現在距離晚餐時間還有三四個小時,原本我們吹著空調隨便怎樣也能把這三四個小時打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