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盯著這條信息,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隨后搖搖晃晃的回到客廳開門。
李思雨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我:“不是說今天不喝了?”
“進屋坐吧。”
她端坐在沙發,一臉平靜的看著我,這種感覺讓我莫名覺得一陣不自在,隨即點起一支煙吸了一口,企圖驅散強烈的眩暈感,然后問道:“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看看你在做什么。”
“那你看到了。”
“陪我再喝點吧。”李思雨忽然說道,注視著茶幾上的幾個空酒瓶:“你還能喝嗎?”
“你覺得?”
聽到我的話她淡然一笑:“你家還有酒沒?”
我點點頭,去冰箱里拿出剩余的幾聽罐裝啤酒,又撕開了一包花生,拉過一張凳子,隔著茶幾在李思雨的對面坐了下來。
李思雨打開兩聽啤酒,遞給我一聽。
喜歡喝酒的人都知道啤酒這玩意雖然不怎么醉人,但是當喝得已經差不多的情況下,哪怕再喝一點都是一種折磨。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晚上跟楊南他大伯喝了大概半斤五十二度的白酒,跟著又去王瑤店里喝了差不多半打小瓶裝的啤酒,自己在家也喝了四五瓶,幾乎已經到了我酒量的極限。
因此我喝得很慢很慢,但即使如此,腦子里的眩暈感也越來越強。
“你醉了。”李思雨說。
“還早。”
聞,她不再語,繼續拿起酒跟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