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醒過來之后,我就不怕刮風,打雷,你說神奇不神奇,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要的一定要自己去爭取,因為沒有人會把好東西白白給我,你是頭一個給我好東西的人,我不想你恨我。”
她在云燁的耳邊低語傾訴,溫熱的口氣不時的灌進他的耳朵,癢得厲害,溫軟的身子靠在云燁身上,讓他意亂神迷。
酒氣上涌,眼睛逐漸有了血絲,云燁在努力地克制自己如同潮水一般的欲念,紗衣褪下去,李安瀾冰涼的身體偎進了他的懷里……
月亮似乎也不愿意看見這一幕,害羞的隱藏進云彩里,天地間一片漆黑,只有濃重的喘息聲在甬道里蔓延,不知過了多久,喘息聲停了下來。云燁的神智也恢復了清醒,沒有推開趴在身上的李安瀾,只是看著身邊的酒葫蘆苦笑。
男人該有的擔當還是要有的,撫摸李安瀾的臉,上面全是淚水,云燁嘆口氣對她說:“你這是何苦呢,就要遠走嶺南,到時候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好好過一生不好么,非要毀掉你最后的驕傲。”
“我給你下藥,你不怪我?”
“我是男人,不是怨天尤人的女人,這種事情無論怎么說都是你吃虧,你下
的賭注太大了。用自己的一輩子去賭一個模糊的未來,不值啊。”
李安瀾穿上紗衣,又用斗篷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抹一把眼淚說:“你這樣的男人我都不想要,這世間還有誰可以讓我愛上,我要控制僚族,就必須有孩子,男人中間除了你碰我,我不感覺難受,其他的人,我想想都會吐。宮里的御醫說了,我這幾天是最好的受孕時間,這種事情我也只會努力一次,要是上天不給我,我認了。”說完,就扶著甬道的墻壁慢慢走了。
云燁起身穿好衣服,那個內侍就如同鬼一般的又出現了,打著燈籠把地上的血跡用濕麻布擦干凈,對云燁說:“侯爺不用擔心,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的,小的已經被指派給公主一起去嶺南。”
從懷里掏出錢袋,一股腦的塞進內侍的懷里,轉頭向東宮走去,他今晚借宿東宮。
李承乾正躺在大椅子上喝葡萄釀,酒碗里的冰魚敲擊著碗壁聲音很動聽,與其說他是在喝酒,不如說他在玩。云燁夾手奪過酒碗,一口氣就把碗里的酒連通冰魚一起灌了下去。
一股涼意從喉間一直滑到胃里,煩躁的心思這才安靜一些。李承乾很有主人風范,又從罐子里撈出兩條冰魚,給他倒了一碗酒,示意他繼續。
連干了三碗,云燁把自己扔到另一把椅子上發呆,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甚至都讓他來不及思考,現在也恍若一場春夢。
李承乾也不說話,翹著二郎腿晃呀晃呀的,很悠閑,蚊蟲還沒有長成,現在是納涼的最佳時節。頭上有明月,星空,身畔有美酒佳肴,除了沒有佳人,他什么都不缺。
“說點什么吧,承乾,我來你這里過夜的次數不會有多少回了,你的太子妃快要進門了。”云燁現在就是想聽一點動靜。
“那就說說你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成為我姐夫吧。”李承乾古怪的看著云燁。
這句話把云燁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才發生的事,他怎么會知道。狐疑的瞅著李承乾,等他繼續說話,如果被人家一句話就詐出實情,這也太對不起這些年的磨練了。
“裝,你再裝,吃干抹凈就不認了?告訴你,從我姐姐跟我要春風散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要倒霉了,這種霸道的藥物,你以為我姐姐會用在別人身上?再加上你一來就失魂落魄的,我如果再不知道你成了我姐夫,我這個東宮太子就白當了。”
云燁跳起來,騎在李承乾身上,就沒頭沒腦的捶他,氣不好發在李安瀾身上,發在這家伙身上云燁沒有一點負擔。
“不許再打,再打就是刺王殺駕了。”李承乾努力地發出一句威脅的話。
云燁高舉的拳頭無奈的落下來,不是不能再捶李承乾,而是忽然發現很無趣。翻躺在長椅上,無力地問他:“我該怎么辦啊。”
“有什么怎么辦的,我姐姐想要一個孩子將來繼承她的產業,雖然荒僻了一點,也是一份大產業,你給了他一個孩子,這孩子將來會姓李,和你有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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