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韻寒,你說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領養了它。”易遠澤指著巧克力,有些不悅的說著。
孟韻寒趕緊拍了拍他的手,撓著巧克力的腦袋,說:“你別這樣說,它會傷心的。”
“那我傷心了怎么辦?”易遠澤現在是真的吃醋了,想他堂堂應澤風投的董事長,居然在這個女人的心里都還不及一只狗。
“你到底要說什么呀?”孟韻寒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了。
易遠澤輕輕的敲了敲巧克力的腦袋,說:“要不我們還是把它送回去吧?”
“易遠澤,你瘋了,既然你收養了它,你就要對它從一而終。”
“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也必須要對我從一而終。”
孟韻寒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吃驚,她沒想到易遠澤居然借著這事,和她說著這話,“趕緊開車呀,我爸還在家等我呢。”
易遠澤伸手按著她的肩膀,逼著她與自己四目相對,“你少轉移話語,說”
“說什么呀?”
“說你會對我從一而終,說你愛我,說我是你一輩子,唯一一個真正的男人。”如今的易遠澤不在乎她之前和誰在一起過,只要她的身體只屬于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孟韻寒不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巧克力,用此來緩解此刻的尷尬。
“孟韻寒,說一句你愛我有那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