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巧克力,是一只很乖的小金毛。”那人向她解釋著,臉上滿是欣喜的笑容。
孟韻寒的視線自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自己懷里的這只小金毛,她輕輕地撫摸著它那毛茸茸的頭,這種感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美好,“巧克力,為什么要叫它巧克力呀?”
“因為當時我們救它的時候,給它投喂了很多東西,它都不吃,可唯獨對巧克力情有獨鐘,所以當時我們就決定叫它巧克力。”
孟韻寒很是認真的聽著,一個勁的點著頭,隨后又將自己的視線落在了這只小金毛的身上,她感覺自己就在這一刻愛上了這只狗狗,甚至都舍不得把它放下了。
當孟韻寒在和巧克力嬉戲玩耍的時候,易遠澤也沒閑著,他正在和雜志的副主編討論著接下來的拍攝流程,不過他的視線還是時不時的落在孟韻寒的身上,看著她臉上那甜甜的微笑,易遠澤感覺自己的心里也暖暖的。
“怎么樣?你準備好了嗎?”確認完流程之后,易遠澤才重新走到她身邊。
孟韻寒將自己懷里的那只小金毛抱給易遠澤看,說:“是不是很乖?它叫巧克力,名字是不是很好聽?”
“巧克力?”易遠澤不由自主的重復著這個名字,隨后小金毛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它的視線就落在了易遠澤的身上。
孟韻寒低頭看著此時自己懷里有些興奮的巧克力,一個勁的撓著它的頭,心里美美的,都說金毛屬于治愈系的犬類,如今孟韻寒是真的相信了,她感覺自己真的被治愈了。
“你很喜歡它嗎?”易遠澤側頭看著笑得像個孩子一樣的孟韻寒,輕聲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