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韻寒對于他的這個無理要求很是無語,眉頭下意識的緊蹙了起來,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易遠澤,你沒事吧,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遍了,現在我和古景是同事,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們在一個醫院共事,有需要一起去完成的項目,你覺得我和他可能不見面嗎?”
“有什么事情非要你和他一起去完成?醫院那么多人,難道就非他不可嗎?”易遠澤對孟韻寒的解釋并不是很滿意,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如今的孟韻寒和古景之間還有任何的交際,哪怕只是同事關系他也不希望。
易遠澤如今的樣子像極了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他幼稚,且可笑,“易遠澤,既然你心里那么不相信我,你又何必讓我跟你解釋什么呢?”
“我不是不相信,正是因為我相信你說的話,所以才想要放下心里的一切,然后和你重新開始,可你為什么就是不懂呢?”易遠澤握在她肩膀的手加大力度,如今他的情緒又有些激動了,不過他也在努力克制著。
孟韻寒笑著搖搖頭,看著他的臉,說:“你相信我,但我并不相信你,你說的每一句話,就在我好不容易就快要相信的時候,你又親自推翻那一切,然后所有的事情又重新回到原點,每次都是這樣,易遠澤,你告訴我,到底在什么時候,你表現出來的才是最為真實的你?而又在什么時候,你說的話才是真的?”
“我想和你重新開始是真的;我想娶你也是真的;我不想你和別的男人,尤其是古景,有任何的交集也是真的;我不想再次失去你也是真的;就算是五年前我說我并不知道你離開的消息,也是真的”易遠澤把自己之前心里,那最不愿意去承認的事情,一件件的說給孟韻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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