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若不是那玻璃杯撞擊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或許孟韻寒也不會為此而驚醒。
聽著從書房里傳來的聲音,孟韻寒原本以為那只是易遠澤在發脾氣,并沒有在意,可是隨著屋里傳來了一個男人像是掙扎般的呻吟聲后,孟韻寒這才起身,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站在門口,孟韻寒只是側耳聽著里面的動靜,并沒有推門進去,而當她駐足聽了一會兒之后,那樣的聲音沒有再次從里面傳來,隨后孟韻寒便準備重新回到沙發上了,但是沒走幾步,她卻停了下來,緊鎖著眉頭,想了想,又轉身回到了門口。
她輕輕的把手放在門把上,然后緩緩的開門,小心翼翼的探頭進屋看。
地上是掉落的玻璃杯,碎片幾乎到處都是,看著不遠處的地上躺了一個人,孟韻寒猛地推開門,快速的走了過去。
此時易遠澤正倒在地上,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面部扭曲,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樣子。
孟韻寒試圖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用最基礎的醫學常識檢查著易遠澤,最后判定,他應該是胃痛。
隨后孟韻寒就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屋,在自己的包里翻找著,因為她也常不按時吃飯而胃痛,所以包里時時刻刻都帶著胃藥。
當孟韻寒手忙腳亂的找到了自己包里的胃藥時,她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隨后便跑到廚房去倒水,急急忙忙的趕去書房給易遠澤吃藥。
直到自己的腳被玻璃的碎片給刺痛了,孟韻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太著急,居然把鞋都跑掉了,可是如今她并不關心這些,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腳,隨后便忍著痛向易遠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