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澤看著自己手上的表,孟韻寒都已經進去快半個小時了,但是卻還是沒有出來,他有些急了,甚至擔心她是不是又因為身體不舒服暈倒了。
在門外敲了許久的門都未曾得到回應,易遠澤只能是用力的撞門了,可是當門被打開的時候,易遠澤呆住了,試衣間里除了被孟韻寒換下的衣服,并沒有看見她人,而裙子上和地上的血跡都讓易遠澤的心緊張了起來。
當所有人都在幫著易遠澤尋找不見的孟韻寒時候,此時的她已經被古景帶走了。
古景是醫生,很清楚乙醚的分量到底該如何掌握,所以孟韻寒沒到十五分鐘就醒了,孟韻寒揉著自己的頭,猛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邊正在開車的這個男人,心里的恐懼變成了詫異。
她看了一眼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小腿,那里已經被包扎好了,雖然紗布上滲著血跡,但至少如今看起來沒有那么的觸目驚心了。
“是你?你為什么要帶我走。”這是這么久以來,孟韻寒第一次見古景,但是卻還是以這種她并不喜歡的方式見面。
古景沒有看她,只是專心致志的開著車,說道:“我帶你走,去哪都可以,我決不能看著你嫁給他。”
“走,去哪?”孟韻寒有些急了,身體微微側著,眉頭緊鎖著問到。
古景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出國,就像五年前一樣,我們當初就不該回來,不過沒關系,我們現在就走,再也不回來了,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你可以不學你最厭惡的醫學,做你喜歡做的事,過你想過的生活。”